的差不多了,柏澜露出了肉棒,即便已经扩张的很开了,但那穴口与肉棒比起来,仍旧很窄。
小柏澜慢慢进入了姜枳的身体。
“柏澜......我疼......。”这是姜枳醒来后的第二句话。姜枳眼角掉了泪。
柏澜吻向那滴泪:“乖,马上就好了。”下身却是不曾停顿。
好长,好疼。姜枳想。
柏澜不停抽插着,花穴的水越来越多,流到了床单上。
柏澜伏在姜枳耳边说:“芝芝果然是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