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子跪在自己面前,安乐王是有些失望的,见太子梗着脖子倔强的模样更是来气, 哪个奴敢对主子这样?自己是收奴还是找个祖宗,算了谁的儿子自有谁来教,就让他父亲好好教教他如何为奴。
太子以为自己必定会被拒绝,委屈的拼命瞪着眼睛不让眼泪流下了让那人看清了自己,当听到安乐王说就是要当奴,便脱光了在内外的长廊上爬上两圈时,太子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安乐王才不去管太子如何想,见太子又羞又气的满脸通红,便踢了踢脚边的圣皇说了句你去,太子便见圣皇毫不迟疑的扭着骚浪至极的淫臀爬到了门口,当圣皇在长廊上抖奶扭臀高昂着头的爬了两圈,而那些个内监和暗卫都低着头视若无睹时,太子依然倔强着梗着脖子道:“我输了,但我不服,父皇赢在比我多了十几年和您相处的时间,我会做的更好,好到您再不会忽略我的存在,且父皇总会年老色衰,而我比您还年轻。”太子倔强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说完便冲出了门去。
安乐王看了看圣皇,这么熊的孩子圣皇是怎么忍着没打死他的?圣皇被主子看的出了汗,连忙爬上来舔着安乐王的脚求饶。他对不起太子的母亲,且太子又是个双儿,早晚是要伺候主子的,太子这么样性情倒合适当只猫奴,因此他也就稍微骄纵了些。
知道圣皇心思的安乐王也并不怪罪,只是被圣皇舔的有点起了兴致,便拉了拉手便的铃铛,齐得海听了推门进来跪在安乐王面前问:“主子有何吩咐。”圣皇常带在身边的几个暗卫内监都是当年靖王府邸伺候安乐王的,虽说跟着圣皇久了他们对圣皇也有敬畏,且安乐王也命他们对待圣皇也如对他一般的尊敬,可他们心里的主子自然还是安乐王。
安乐王对着齐得海命令:“传林贵人侍浴。”
待林贵人林玉湖被抬到玉清池从丝被卷里爬出时,身上只着了一件天青色的薄纱肚兜,鼓鼓囊囊的胸脯撑的那肚兜几欲裂开,粉嫩的奶头也弱隐隐若,肚兜下面的尖角刚刚过了小腹却连下体也遮不住,白花花肉嘟嘟的肉蚌咧着粉嫩的肉嘴勾人至极。
安乐王倒是知道这林贵人是寒门之女,他的父亲学问一般却为人圆滑精于专营,已经做到了礼部侍郎之位,可怎的一个管礼部的却将自己的嫡女弄成了个扬州瘦马的模样。单看容貌还是清高秀丽有些遗世独立的韵味,可一脱了衣裳便漏了馅。礼部侍郎擅专营不假,可安乐王以为他将自己女儿当成瘦马调教却是冤枉了他,他本想将女儿培养成多才多艺的
书香闺秀,却没想着女儿的身体发育的越发风骚,怕女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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