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那时,就已经被众多裸男伺候沐浴过了,就连方才下棋看到裸男阳具立得老高,她都还有闲情逸致想着:”男人身高不重要,躺下来高就够了”
她看了看莫儒孟,见他没什麽异样表情,就顺着梅夏献的话应了。
虽然在沐浴房的时候,梅夏献照样穿着妖娆地来服侍她,但她并没有想发生什麽暧昧,而且她自己也会洗澡,所以这次很快就洗好了。
见她没什麽兴致,梅夏献也不勉强,两人一起烘发时,改坐在了有屋檐的露台上,露台一端接着走廊,其他三个边都是向外突出的。
露台四面只挂着轻薄的蚊帐,晚风徐徐,颇为凉爽。两人屁股各压着一方大蒲团,手肘靠着凭几,长发都披散在烘发架上,中间桌上放着茶水茶点,还有一蓝色浅瓷盆,里头两只小金鱼悠哉游弋,看着很是清凉。
这里大概有三四层楼那麽高,往下可以看到觅凤阁前後院之间的庭院和池子,有些伎子和游客拎着灯笼,三五成群推嚷着经过。
之後莫儒孟应该是吃饱了,便也默默来到这儿,跪坐在蚊帐外。
姚双凤突然意识到自己没办法把莫儒孟当个奴隶,她会关心他是否累了、饿了。但对待初四,不知为何她就是很自然,自然觉得初四就是该那样,从没有过类似今天的念头。
她对莫儒孟招招手,示意他靠近过来。
莫儒孟什麽话也没说,毕竟在上位者开口前,地位低的奴隶是不应该说话的,他很尽责地扮演好仆从的角色。
姚双凤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就是拉着莫儒孟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翻着看捏着玩。莫儒孟的手很漂亮,手指纤长,指甲盖是长方形工工整整的,指甲修得齐短,是一双适合捧书的手。
倒是梅夏献开口了:「这位就是金治锻冶工坊的莫东家吧?」
姚双凤惊讶:「你知道他?」
梅夏献嗔道:「双凤的一切我都知道。」
於是莫儒孟坐着对梅夏献打了招呼:「愚夫莫氏,见过梅阁主。」
姚双凤真的很想知道梅夏献到底知道多少,但想着晚点就可以问出来了,她就先说别的:「你早就知道,也不说破?」
梅夏献怪里怪气地说:「谁知道你们妻夫,是玩些什麽小情趣呢?奴家一个外人,哪有立场说三道四。」
姚双凤想起莫儒孟曾说”带夫侍去伎院的话,会被视为惧内”於是她
随便找了藉口:「那你应该也知道,儒孟是我从折柳院赎回来的,也是我最宠的夫侍。听说夏献比女人还懂女人,是全天下最厉害的花魁,这不……带来跟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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