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寂,连一起虫鸣声也无,谢淮安回头看向这座困了一段时日的所谓青楼,眼角抽了抽,这青楼竟然是座三层的小楼,外面是个幽静的院子,这混蛋竟然是营造了座幻境,他就说以此人的占有欲,那日听见隔壁调戏竟然还跟着附和!
不过此时也算不了账,这群人既然有轮回,就可能有别的刺激神智的方法,耽误不得,谢淮安顺着裴怀景的气息一路跟了上去。
裴怀景正在与一群人对峙,青年显然陷入了某种幻境,俊美的眉目间充满了痛苦和杀意,然而他的眼底竟然还有一丝清明,他身上散发出沉重的威压,而对面围着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此刻竟没人敢上前一步。
谢淮安将魔气凝聚于耳,听着风声中传来的低语“可惜轮回让这小子挡了,不过凌霄据说如今被他这徒弟用捆仙锁捆着,收拾了这小子,凌霄不足为惧,四百年前的仇今日终于可以报了。”
“没想到凌霄这徒弟竟然撑到今日还没疯,只能给他加把手了。”领头那人手里握着一个古朴的铜铃,他说完,轻晃手中铜铃,风中似乎有无数看不见的透明丝线伸向裴怀景,青年眉间痛苦更深,一线清明摇摇欲坠,蓦地吐了口血。
谢淮安再也忍耐不住,清寒月光在空中一闪而过,竟然比天空的血月还亮,剑修身形敏锐,剑势锋锐无匹,直劈向领头之人。
领头的人瞳孔聚缩,来人不含灵力,剑意却凛冽无双,传说剑修要是到了极致,仅凭剑势就可以引动天地之力,他只觉得四面八方笼罩的全是剑意,沉重的威压兜头罩下,竟然无路可退,险之又险的情况下他慌忙扔出一张法器,化为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那石破天惊的一剑,而法器晃了一晃,上面竟然出现了丝丝裂痕,掉落于地,法器受损,与其相连的主人也跟着吐出一口血。他已至元婴,却被剑修这不含灵力的一剑硬生生毁了一件重要法器。
谢淮安原本就没指望杀了他,见他眼下无法催动铜铃,便轻巧落地,扶住了裴怀景,他眼神中的冷意还没散,声音寒如冰雪“谁准你们动我徒弟的?”
少年仅着了一身宽松白袍,一头鸦羽似的长发如流水般披散,精致眉眼中带着张狂的笑意,修仙界的人大多眼力都很好,因此大部分人都注意到了仙尊侧头时修长的脖颈上一直延伸到宽松衣领中的点点红痕。
对面一群人瞬间出现了骚动,领头人抹干净了嘴角的血,强撑着说道“都说凌霄仙尊是剑道第一人,如今却与徒弟苟合,我看也不过如此。
”
裴怀景眼前全是血光,一时是自己在一片血腥中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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