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的事”是指什么事,与尤鬃在一起的提心吊胆的日子里,她已然下意识地学会了去揣摩他深沉的心思。
她隐约觉得尤鬃已然知晓自己和尤西西合伙出逃的事。那番警告显然话里有话,然而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尤鬃到底能有多“出格”。
这时,鼻尖下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清冽酒香。
宵珥回过神垂眼一瞧,只见一只玲珑玉手捏着白瓷茶杯递向她。酒液芳冽,清澈见底,不入酒杯入茶杯。
宵珥接过茶杯有些迷惑,为何要用茶杯茶壶装酒?
这厢,尤西西正端着茶壶为自己酌了一杯,迫不及待地仰头痛饮后长舒浊气,咂了咂嘴回味无穷。
像极了她吃到祁平酿出的酒酿元宵时的贪婪模样。
宵珥伸出舌头舔了舔杯壁上的酒液,皮笑肉不笑地塞入一块柿饼。
其味不敢恭维。
尤西西端起茶壶自斟自酌,打了个酒嗝,万分惬意地晃了晃茶杯打了个酒嗝,白瓷般的小脸染上了四月桃李的荼红:“嗝,嘘——”
尤西西竖起葱白的食指比在唇中,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千万别告诉祁昀,我藏了好多酒。”
宵珥咽下这口柿饼,凝视着尤西西有些朦胧水汽的双眼道:“都...都有什么?”
“‘照月明’,‘桃花哭’,‘丛中笑’......”尤西西掰着两只手细数自己珍藏的佳酿,十根手指一一藏入了拳头,马上立起新的一轮:“‘萍水莲’...”
突然门被狠狠推开。
尤西西一手握拳,一手竖着一根指头,床上早已空掉的茶壶茶壶四仰八叉地躺在堇色被面上。她眯了眯眼,发现站在门口的两人居然天旋地转起来,她咯咯地笑道:“哈哈哈,逍逍,你瞧他们晃来晃去的...”
话未说完,便被祁钧单手拎起抗在肩上,黑着脸一言不发地扛了出去。
门口传来尤西西的哭喊:“我不我不,放开我...!”
不知门口两人听到了多少,当务之急是追上尤西西。宵珥溜到门口,便被一只手轻轻拦住抱起:“鞋子。”
祁平无奈地笑笑,将她抱至床边放下,蹲身握住她的脚踝,细细地提上绣着金色云纹的锦履,鼻吸喷洒在她的脚背上,动作虔诚,神情温柔。
屋内还飘着“醉春风”的暖香,若有若无,像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轻轻蹭着宵珥的每一处毛孔,痒极了。
脚趾不自觉抓了抓,宵珥出声问道:“咳,是你向祁昀告秘尤西西喝酒的吧?”
祁平抬起头,露出棱角分明的脸庞和深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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