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伤后任国尉,对于信陵君出使咸阳却极力反对:
“虎狼之秦凶且狡,从不讲信义。
当年孟尝君被拜相于秦,却靠鸡鸣狗盗之力才逃出函谷关;
平原君入咸阳,最后以魏齐之头换回;
楚怀王武关缔盟被扣,竟至客死他乡;
公子若非青鸾公主相助,只怕也难归大梁。
此皆前车之鉴,更何况公子两败秦师,陈兵函谷。
秦人之怨毒山高海深,必欲报之者众,不止秦王君相。
公子乃国家重臣,轻身赴秦,万一有失噬脐莫及!”
吴朋此时已调入朝内任司寇,也支持卫庆的意见:
“秦国现在以相国为他东扩的最大障碍,咸阳内设下陷阱危机四伏,难免发生意外。
个人安危固然可虑,更严重的是秦人若乘机东出,魏首当其冲,我们能否抵挡?
岂不是使魏的安全失去保障?”
一谈到魏国的安全,反对信陵君赴秦的人就更多了。
七嘴八舌地摆出许多不宜去的理由,一个比一个更具有说服力……
安釐王重重地哼了一声,大家忽然明白,“大主意”应该由他拿。
自己乱嚷一通岂不是藐视王权?
立刻都闭紧了嘴巴。
不过安釐王并没做出决定,而是提出一个问题:
“赴秦谈判的危险寡人也很清楚。
但人家发出邀请,魏却不派人去,表明咱们没有诚意,秦国就有充足的理由不办正式移交手续。
难道咱们就这么放弃吗?”
安釐王用威严的目光朝下扫视,群臣都低下头,谁敢说放弃西河?
安釐王继续说下去:
“寡人可以明确表态:
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收回西河!
既然你们认为相国去有诸多不便,就另派人去。
但此人不仅有资格做相国的全权代表,还必须有智有勇、能见机行事。
如赵之蔺相如,既办妥此事、又不辱国格!
哪位爱卿自报奋勇?”
面对这样苛刻的条件,大小群臣更是噤若寒蝉,缩头后蹭,不敢应聘。
信陵君一笑:
“还是我去吧,此行虽险,秦人也未必就敢谋我。
我走后,吴大夫仍回西河加强防卫。
朱亥、唐雎分头扼守华、郏二州,便有不测,魏国一时也不会陷入险境。
全国总动员可保百万之众,保家卫国有余!”
信陵君如此安排,众人长长吁了口气。
卫庆还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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