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口也不说话,是旁观者也是参与者,说什么都改变不了。
直至下午上课响铃响起,他退出办公室拿着课本去上了第一节课,心思却全然不在课本上面,教了两个知识点便让学生自己做题。
后续的事情大差不差,肖玉词上完两节课出来,人也已经走了。
谢竟南双手靠在办公室外的阳台上,水泥砌墙不高不矮,正巧在他腰处。
“彭老师人呢?”肖玉词站在他旁边,问他。
“我先让她回宿舍了,哭得稀里哗啦的,脸都花了。”谢竟南突然想到她的模样,又好笑又心疼。
风吹乱他的碎发,吹进他单薄的身躯,凹陷瘦弱的锁骨,黑色衬衫随风鼓动,他转头看着肖玉词,声音沉闷“扬昌的很多家长其实都不怎么重视学习,能读下去最好,要是读不下去就出门打工,没必要死磕读书这一条路。”
肖玉词没说话,抬眼看着操场底下玩闹的孩子,心思泯成了长长的一条线,无端无尾。
抓不住的风,都是任由它飘走。
“这种事情见多了也就习惯了,没准以后再见,混成了大老板也说不定。”
肖玉词笑了,眼尾弯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以后就说我是某某公司大老板的初中老师。”
谢竟南也笑得发抖,确实换一种想法去看待事情又是不同结果。
谢竟南是非师范出来的,做老师几年也是从中摸爬打滚,考了教师资格证,也模拟了无数次课堂教学,解决学生问题,但真正遇到事情时却也是慌不择乱,两手抓腮,很多事情不是从书本上学到的,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
雨是说下就下,毫无防备,天空灰蒙蒙像是飞尘聚于一处,操场底下跑空了人,落雨来的细腻又无声。
“你在曹哥家住得还习惯不?”
话题突然跳跃到肖玉词身上,他笑了笑点点头。
“挺好的。”
“还怕你住不习惯,没想到你还住得挺舒服的。”
舒服?他在哪住着不舒服?只要不睡大街在哪都行。
“只要有得住,在哪都行。”
肖玉词这人还真是奇怪,按理说家里条件也算好的,是个做少爷的命,谢竟南第一次听说要从临安调过来一个化学老师时候,第一反应是大城市的少爷都有洁癖,这儿住不得哪儿住不得,偏偏肖玉词都没有,你给他安排在哪他就住他,毫无怨言,倒是个好相处的人。
谢竟南是个单眼皮,睫毛很短,笑起来眼睛眯成缝将眼皮上的睫毛遮得严严实实。
他反手搂住肖玉词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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