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有多难过。
年夜饭吃得轻松,两人都心照不宣不再言语相对,晚饭过后,老人往付堇怀里塞了一个红包,又转头往肖玉词兜里塞一个,肖玉词忙不迭拿出往她手里塞回去,付堇是学生,理应给,他上班一年,实在没敢再好意思收钱。
老人又塞过来,“又没多少,就图个吉利,快,拿着。”
说是不多,拿在手里份量挺足,肖玉词偷偷拿出来数了一数,一千五,吼,退休工资应该还挺高,选好角度,拍了张照片发给曹雁禾,“新年快乐。”随后又接着发,“奶奶给的新年红包。”
才发出去一会,肖玉词也没想到曹雁禾秒回,先是给他发了一笔转账,五千二,然后回了句,“新年快乐。”
肖玉词眼弯一笑,“谢谢曹老板。”
上一次见付堇是清明,染一头红棕发,穿黑色短袖,挂纸走在最前面,雾茫草漫,只见一薄清瘦的背,晨间湿气最重,四月的天阴晴不定,早上起来冒点太阳,这会儿又被阴云遮了去,自诩身体状况不算差,肖玉词也穿了件连帽卫衣,再一见付堇,感慨年轻真好。
兄弟两人不算亲密,隔阂也无,偶有聚会见面,也是能玩到一起,付堇话不多,握着手机打游戏,肖玉词走他旁边坐下,瞟了一眼,心思不在身侧,肖玉词怕出声吓着他,伸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少打游戏,手机看多了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