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头散散。”
“我又不嫌弃你。”肖玉词伸手招他,“赶紧进来,一会给你冻感冒了。”
曹雁禾笑嘻嘻,开门钻进了车,连带一股冷风,很快散进了暖风的空调里。
肖玉词怕他冷,毯子又从自个身上移到了曹雁禾身上,指尖触碰他的手掌,跟冻了冰箱似的,还说不冷,嘴硬罢了。
街巷外围种了几颗杏树,树主人不得而知,只知它开花结果又落叶,成片成片的结,镇上小孩用竹杆子打,熟的不沾枝,哗哗的掉,曹雁禾初中也干过,一群小孩,抡棵杆子使劲往密了林的地方搅,其余就往地上捡了塞裤兜,洗也不洗,往身上擦一擦就送嘴里嚼。
树是老树,枝干粗壮,结果不比当年结得密,味道也酸涩了许多,就算结了果也少有人去摘,入了冬更是单薄,几枝树杈光秃秃,不遮天也不再蔽日。
曹雁禾车停底下少有人来,其实也有私心,思念积攒成潮,一起一伏,说通俗了就是想与他单独在一块,亲他,抱他。曹雁禾主动去牵他,手指与他十指相扣,轻轻摩挲皮肤表面,弄得肖玉词手背痒,才开口说:“很痒。”他手要缩又被曹雁禾拉紧。
“再牵一会。”曹雁禾对他的手又摸又揉,就跟看手相似的,“你手好小啊。”放自个掌心比比大小。
肖玉词伸直与他比,“哪儿小?这不都大小覆盖了嘛!”掌心对掌心仔细端详,“是你手指粗。”
激起了男人的胜负欲。
曹雁禾温柔笑出声,五指穿过他的指头缝里,十指相握,低头往他手背亲了一口,“回家开心吗?”
肖玉词唇抿成线,胸口呼吸起伏,“还行吧!”不好也不坏。
“都在家做什么?”曹雁禾伸手缕他额前风吹乱的碎发,“有没有想我?”他眼睛是脉脉温情,以至于肖玉词抬头对视,如同入了一湾缠绵水,轻舟泛绿波般摇晃。他手托住肖玉词下巴,拇指摩挲脸颊,冷不丁往肖玉词脸上亲了一口,像蜻蜓点水。
“你干嘛?”肖玉词措不及防瞪大眼睛,“一会有人来了。”
曹雁禾沉哼般轻笑,“这边很少来人。”又靠近亲了一口,流连般转向嘴唇,亲得克制又温柔,轻盈即点唇珠,鼻腔呼吸暖暖佛在脸颊,肖玉词怔了半秒,转念又觉得四下无人,双手搂住曹雁禾的脖子,嘴唇张开即合,相互允动,耳边似有传来细微舌允触碰口水交融的声响。
接吻到深处,曹雁禾手掌心是有若无隔着衣料抚摸他的背,紧紧搂进怀里,气氛和感觉上升,吻合与相拥变得自然而然,曹雁禾单手游离在肖玉词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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