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面给他吃,肖玉词愣了一下摇摇头。
“我也不吃,想睡觉。”昨天到现在没合眼,精神紧绷再一松懈,疲惫感瞬间上来。
常萍没让他回,对面屋里还空着,一直打扫着,干净,让他进屋睡,拦着人就往楼上推,一直到人上了楼梯不见影才泄了精神气,眼神晦淡了几分,今早就听张晓伟说,昨天夜里大雨冒着险峻就是哭,绘声绘色描述经过及所见,夸张论词是加了些成分,说他就跟孟姜女哭长城似的,手都抓破了皮,怎么劝都不听,他不明事情真相,以为兄弟情深,常萍却眉头紧凑,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肖玉词搀他回屋睡,坐到床头才觉得好笑,噗呲一声笑弯眼:“我伤的又不是腿,就丁点小伤,怎么还小题大做了?”
“€€吧你就,伤口给你作炸开了才好。”挪到床尾让他坐,“我就怕你身上难受,一会偷偷钻浴室,医生说的话就白说了,遵医嘱懂不懂?乖乖给我坐好,我打盆水给你擦身上。”
曹雁禾一怔,捋捋额前碎发笑了笑:“那我全脱还是半脱?”
“不脱,我直接一盆水给你倒下去。”肖玉词白眼翻了翻,转身往浴室接了盆温水。
曹雁禾衣服遮住的皮肤白些,胳膊与脖子处界限划分十分明显,时常风吹日晒,往皮肤上划了道楚河汉界,日常与体力活作伴,与肖玉词这种坐办公室的相比,他身材粗壮有力,岁月在他身上抹下的痕迹只增不减,肖玉词轻轻擦抚他胳膊处的泥渍,怕碰上他伤口,力气只觉得轻揉,跟羽毛抓痒似的,挠得心底痒。
“上回你说,我们这段关系由我说了算,我说结束就算结束,记得不?”肖玉词眼眸没抬,低头给他擦拭身上的泥,说话有点儿云淡风轻的味,曹雁禾听了一惊,这是什么意思?要结束?
曹雁禾久久才嗯了一声,看他睫毛一颤,心里酸得发胀,“其实是…带点儿私心的。”
肖玉词抬头与他对上视线,心里砰的炸开,问他:“…什么私心?”
“觉得你….离不开我,至少在你决定离开之前,是喜欢我的。”
肖玉词笑了笑:“所以你是觉得…在离开之前,我不会说分手?”左手拎起他受伤的胳膊,往侧腰上擦了擦,碰上痒穴,曹雁禾腰往后缩了缩。
曹雁禾想也没想,嗯了一声。
“这话我替你收回了,以后也别再说。”曹雁禾一愣。
“就突然想开了,不想和你分开,也不想浑噩一生。”他呼吸重重叹出,想起那一堆盖黄土底下的白骨,“…..觉得人生好短,就几十年,匆匆就一过。”甚至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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