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因为有人脉极广的温同河在后方帮衬着,他的生意才会做得顺风顺水。
六月二十八,温同河大寿。
温家虽不是富贵人家,但在桐林却颇有人缘,是以寿辰之日客人众多。
温淑琳早早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回了娘家,心里盼望着这次终于可以与表哥相处久一些。
此时客人还没上门,温淑琳刚进门就遇见了温父,温同和严厉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女儿,斥责起来,“你这穿的是什么?守孝期间,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成何体统!”
本来当初就是被父亲逼着嫁过去的,现在人死了,她还不能穿件好看的衣裳?
一大早上回娘家就被训,温淑琳皱了皱眉,阴阳怪气的挤兑起来,“父亲说的什么话,您大寿之日,莫不是要我穿一身孝服来上门祝寿,也不怕红事白事冲撞了不吉利!”
“你!”温同河气的青筋暴起,手掌高高举起。
“怎的?父亲想打我?”温淑琳扬起下巴,将脸凑过去,轻笑一声,“那便打吧,最好往死里打,打死我好去与我那死鬼夫君做伴,也免得活着被些外人说三道四。”
自被迫嫁到季家后,温淑琳便怨上了他,特别是在季林成去了以后,温父还定下规矩让她守孝三年方可回家,孝期温淑琳受了不少白眼,从此脾气便越发古怪起来。
温同河着实心疼啊!怎么可能打的下去,深吸了口气放下手,叹了口气,只能绕开她往大门走去。
作孽啊!温同河多少是悔的,若是当初没有逼她嫁给季林成,就留她在家当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子,也好过现在变成这般。
温淑琳冷哼一声,在心里骂了句老顽固,才往里间去寻母亲。
罗氏见女儿来,脸上顿时欣喜万分,两手拉着她,“我的儿,怎的好像瘦了?”
“真的吗?”温淑琳摸了摸脸,耍宝道:“那依母亲看是不是变得更美了?”
“是是是。”罗氏笑着点头,拉她坐了下来,“你今儿来的正是时候,晚了我要招呼客人,怕是没空与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