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祂的声音。
那个本该死去的人活了。
金的意识缓缓的重聚,金色的光芒隐去,属于金与海涅的浅色又占据了那双眼睛,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
“不——”神不甘的怒吼着。
“我是神,永生是属于我的。”他喊叫着,金色的眼瞳重新浮现,表情逐渐狰狞起来,“我要诅咒你,以神.的.名.义诅咒你。”
“我本就背负诅咒。”金毫不在乎,“你不过是个自诩神的懦夫而已。”
金抬起手,接住落下的雨滴,望向远方的天际,阴云之外,暖光浮现。
伦敦的风停了。
风停了,雨水也由大变小,水洼里的雨滴一点点停止。
金色竖琴失去了它所有的光辉,孤零零的落在泥泞的土地上。
神的谎言破碎了。
但蒙骗神的,算计神的狂徒,仍然毫发无损地活着。
雨后的清晨,空气微凉。
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一滴露水从树叶上滴落,滴在他满是泥污的发上,那男人终于有了反应。
他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此时的狼狈,那眉头皱的更深了。
.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死寂的血脉又一次有了反应,像是干涸的河床涌入春水。
死寂的卡塞尔庄园,在黎明,爆发出一阵阵欢呼。
狂喜之中,带着庆幸。
卧室内,元庆躺在棺材里,脸色惨白,但逐渐,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
海涅换上新制的正装,沐浴过后,柔顺的棕发贴着额头。
他迈步走进棺材,吻了吻熟睡之中妻子的面颊,拉着她的手,闭上了眼睛。
涅槃重生的代价,将是一场长久的梦,就像当初的元庆一样。
他已经安顿好了一切,梦醒之后,他会按照约定,去她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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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6月,伦敦港。
蒸汽船发出鸣笛声。
来来往往的人登上船,在招待的引领下,前往自己的船舱。
元庆与海涅在登船的游客之中,黄种人与白种人的搭档,分外的显眼。
优雅的女郎挎着英俊绅士的手,眺望东方。
逐渐地,绅士脸上的笑容微微变化。
他轻声喊道:“阿庆。”
女郎侧头望着他,满眼的笑意。
船向东方而行,日出的方向,是两人向往的全新生活。
蒸汽船冒气黑烟,黑烟与城市上空浓重的黑色雾气混在一起。
鸣笛声后,船缓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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