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房正妻,再没有人敢这样对她,就算有人这样做,她也可以毫无顾忌地讨回来。
随着伤口结痂,沈宝用以为此事到此为止,但她不知道,当天郡主就去与王爷坦露了心声,让王爷给她牵线,她要嫁给徐栋山。
九王对徐栋山这个人很看重,加上放眼整个都城,如他家那般清流的再找不出
沈宝用行完礼站在原地,慢慢地抬起了头。薄且盯着她,他们四目相对。
此刻,这双经常无视他的眼晴是怯的,像极了梦中被他扎疼耳朵,求饶的样子。想到此事,薄且朝她的耳垂看去,小巧略偏骨感的耳朵完好无损,确实是没有耳眼儿的,也确实是没什么福气的。
“沈姑娘,有事?”他开口道。
沈宝用知他虚伪,一句客套话并不能代表他的真实心情以及对她的真正态度,这人是绝对干得出一边笑着抱歉一边把人往死里收拾的事。
所以,他可以客套,沈宝用却不能,她直面来意:“郡主对我有些误会,我跟她解释了,但她可能不信,所以我来解释给殿下听。”
薄且当然知道,她与徐栋山的相遇是个巧合,她疯了才可能把主意打到薄溪煊身上,但他忽然发现这可比他要找的那本书有意思多了,于是语气里带了一丝调侃:“什么误会?”
与薄且的轻松玩味不同,沈宝用很紧张,生怕说错一句话。她甚至觉得他肯问就好,至少不会像薄溪煊那样上来就给她定罪。沈宝用今日之姿态不可谓不低。
这种姿态取悦了薄且,有些人之间就是这样,甚至不需要言语,一方的态度就能让另一方感觉到赢了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