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夏说的话后赞同的点点头。
早餐是严以然在楼下买的豆浆包子,罗真仪吃得津津有味。
严以然手里夹着一根烟,打量着面前娇小乖巧的小姑娘,这不知道是他今早的第几根烟了,稚嫩的小脸满满都是胶原蛋白,可不就还是个孩子吗?
而他居然禽兽到睡了一个和他侄女差不多大的小女孩。
昨晚的事,我会负责,等过两年你成年了,我们就订婚。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但说的内容让罗真仪噎了一下,还是严以然把豆浆递给她。
罗真仪咽下嘴里的食物,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看向严以然,眼神真诚:严叔叔,我不用你负责,昨晚你可能没记忆,我不是第一次,还有我已经成年了,我虽然是严夏的同学,但我比她大两岁,昨晚
罗真仪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严以然目光暗了一下,看向罗真仪的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不过罗真仪选择了无视,继续享用着美味的小笼包。
心里对严以然的标签又多了几个,迂腐保守、处女情结。
可不是嘛,不然怎么会因为和她睡了一晚,就要对她负责。
罗真仪甚至怀疑,严以然昨晚之前可能还是个处男,这么一想罗真仪觉得自己赚了,拿到了高质量大帅哥的第一次。
吃过早餐后,严以然送罗真仪回家,罗真仪才知道他们的房间就在昨晚赵子月生日趴的会所的楼上。
车子停在罗家门口,严以然提出要进去帮罗真仪解释昨晚彻夜未归的原因,被罗真仪拒绝了。
严叔叔,真不用,我家教不严,我爸妈没时间管我,还有谢谢叔叔送我回家。
罗真仪很有礼貌地向严以然道谢,目送他的车子离开后,罗真仪才卸下乖巧的表情,面无表情地打开大门进去。
罗真仪说得没错,罗家对她的家教不严,一夜未归也没人找她,手机里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也没有,不过这种情况要是发生在罗家另一位女儿身上,恐怕会闹得人仰马翻,想到这里,罗真仪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罗真仪的冷笑没有维持几秒,她在玄关弯腰换鞋子,没有注意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昨晚去哪儿?
熟悉的声音,让罗真仪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