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说他是言纾?可他不久前才刚离开城主府,怎么会在这密室中?”
听见花苡发问,那人一惊,像是被突然定住了一样,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看。
“你们是谁,为何知道我?”
花苡道:“在下安城将军,奉命调查魇尸一案,今日得到线索,来平城找城主大人,恰巧看见你与他在殿外争执,故识得你。没想到你竟也被抓来了。”
言纾苦笑几声,抓着红绸的手移到胸前伤口的位置。用力按压,血液便又从血痂上挤了出来。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查案?”
花苡道:“我们是为了步遥而来,魇尸一案便是他一手策划的,此番闯塔,便是要将他诛杀。”
折月接着花苡的话问道:“言纾公子,不久前你才从城主府离开,怎么现在却被关在这密室里,还一身伤痕?”
言纾轻叹一声,“离开城主府,心中烦闷,便来到河西长街。本想借酒浇愁,却不小心醉了,醒来时,我已在这密室里。那鬼见我有几分姿色,便将我关于此地,我不肯从他,便将我打伤至此。”
花苡道:“原来是这样。言纾,有件事有必要让你知道。”
“何事?”
花苡道:“是关于连漪的。”
“别说了,他的一切已经与我无关,他刺我一剑便是断了情分,我不想再知道关于他的任何事情!”
一听到连漪的名字,言纾突然激动起来,攥着红绸的手又抓得紧了些,眼里分明充满怨意。
折月道:“你只知道他伤害了你,可是他为什么要伤害你,你却不知道。”
“为什么?无非是对我没了兴趣,喜欢上了别人!”言纾转头盯着冰床上的那具身体,冷笑一声。
“都是因为他!打一开始他接近连漪就是带有目的的,他与连漪饮酒夜谈,早就生了私心!他支开我,与连漪同了房,可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连漪说过这辈子只要我的,可终究是骗了我,我恨他!”
言纾满眼怨恨。可忽的又哭出声来,泪流满面。
“可是除此之外我更多的是期待,期待他说一句‘我错了,对不起’,哪怕只是一个愧疚的眼神,只要他稍加挽留,我就可以原谅他了。我已经卑贱到只要一句道歉的话了,可是,他只呆呆地站在那儿,什么也没说!”
他怨!怨步遥,怨连漪!自从这个叫步遥的男人一出现,一切都变了,一心对他好的连漪与他同了房,他却连一个解释都没有,怎能不伤心断肠?
曾经他最看重的感情,在他出现后,变成了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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