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撒利亚,希望站在不同角度上的他能给与不一样的建议和看法。
也因此撒利亚被迫得知了雄虫早逝的答案。
站在数个虚拟视频之中对各种数据进行推演的他表情很是复杂,他没想到那在他们眼里暴虐、恶劣、喜怒不定,被他们竭力躲避的雄虫竟然会愿意用生命力去延续虫族。
得知真相时的巨大悲恸似乎还未散去,促使他的心脏一阵一阵地紧缩着疼,像是要坏掉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又为什么会这样选择?
聪慧的他几乎在是在平复下来心情的那一刻,就想明白了反叛军反叛的目地是什么,又为何会在那次放过萨尔诃斯。
因为他们反叛的目地从来不是他们以为的雄虫,不…换一种说法来说,也正是因为雄虫。
他们想救雄虫,他们接受不了自己是汲取着雄虫的生命力诞生的,他们被这个事实击溃,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于是只能牢牢地抓住救雄虫的这根稻草,挣扎又痛苦地活着。
撒利亚想到了某一次离开西瑟尔庄园时回头,看到了那站在高处注视着他们离开的厄涅斯。
那时的他才十八岁,背影看起来既单薄又孤单。
他又想到了意气风发时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厄涅斯。
想到了偶尔发现的他在虚拟战场指挥战里获得的积分。
每赢一场战斗获取十积分,而他当时看到的积分则有百万之多。
究竟是得有多不甘心,才日夜地泡在虚拟战场上?
撒利亚眼睫微颤,喉间干涩得让他抿了抿唇。
曾经他想,那些成为了雄虫雌君的雌虫是被折断了羽翼的飞鸟,但现在看来,被折断羽翼的反而一直是雄虫。
千百年来那么多雄虫,性格各不相同,竟都做了同一种选择。
撒利亚呼吸无声,在很长的时间里他都处在一种喘不过来的状态。
最终,那些被强行遏制的痛苦还是呼啸而来压得他直不起腰,他深深地弯下腰,捂住了胸口,有什么不明液体滴砸落在地面,留下透明的水渍。
雄虫于雌虫意味着什么?
那是等同于生命的存在。
但是他们的诞生却导致了雄虫的死亡。
某种难以言喻的哀恸终于从四肢百骸蔓延上来。
…
虫族历2315年九月二十五日命阵第二十五次失败,十月五日命阵地二十六次失败,十月十八日命阵地二十七次失败,十月二十三日第二十八次失败…十一月三日第三十次失败……,失败的记录一直延续到了次年的八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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