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剖开自己的胸膛,展示他的过去以及他炙热的爱意。
只有这唯一一件事情,绝对,绝对,不能说。
“并不是什么大事,一些光照会的事务罢了,我晚上就回来。”
拉斐尔安抚似的顺着宗祁的头顶,轻柔的帮他梳理。
宗祁的头发长了很多,之前他一直也没有修理,现在都垂到脖子处了,要是扎个小辫子看上去还颇有艺术家的忧郁气质。
“知道了知道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