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是不是就能拿出更多的银两赈灾?”
一说到兰原二州的旱灾,众人的心头便沉痛几分。
朝廷国库空虚,入不敷出,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如何充盈国库,是最可能考到的策问题。
如今一个小小的八岁孩童,竟然从一个简单的修码头事件中,便看到了其中一个方法。
边静姝稚嫩的嗓音,说得在场所有人哑口无言。即便一开始不认同算术这门课的人,也不得不静下心来反思。
台上一直闭目养神的李老太傅,突然带头鼓起了掌。
他大笑着称赞道:“以小见大见微知著。开源节流,如若做不到开源,那便努力节流。节流不是节衣缩食,而是在不必要的地方避免浪费。好!”
他一连叹了三声“好”,算是彻底认同了边静姝这道策论。
李老太傅笑完后,又道:“没想到你一个八九岁的小小儿郎,心中有如此丘壑。”
说着,他转头对云舒和边实道,“你们这西州学院的学子果然了得。”
然而他刚说完,就听到边静姝不满道:“李老先生,学生不是小小儿郎。”
李老太傅以为他是不满自己说他小,于是笑着道:“好好好,你是大大儿郎。”
却听边静姝道:“学生是女郎。”
这下不止学生们惊讶了,就连李老太傅也瞪大了眼,“你是小女郎啊?”
云舒点头道:“这是边院长的孙女。”
边实也拱手道:“惭愧惭愧。”
众人惊讶的不是边静姝的女儿身份,他们更惊讶的是,“西州学院居然收女子入学?”
学子们的诧异声边静姝自然听得到,她皱眉看着那人。
“女子入学怎么了?又不是单单我一个,我们西州学院的女学生还有很多。不仅学院有女学生,我们西州还有工厂收女工。女子和男子一样可以赚钱养家。”
哼,看不起谁呢?
边静姝幼时虽在京都长大,但是那时候她太小了,许多事早就不记得。而她这几年都在西州长大,西州与大雍各处都不一样,女子的地位自然也不同。
所以她在听到别人质疑她女学生身份的时候,才如此生气。
她曾经是西州学院第一名女学生,但并不是唯一一个。
众学子质疑与否,云舒从不在意。
台上李老太傅沉默片刻道:“殿下让这名女娃来,是打算日后推行女学吗?”
这一点,可是很难推行的。
云舒坦然道:“子曰‘有教无类’,既然都可以不分高低贵贱,为何就单单要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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