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废物,两个废物!滚出他的大脑!
江声C把AB挤出聊天室,拍着胸口,“按我的来:没有的事宝宝,我和他们都是假玩,和你才是真玩!”
江声抿直唇线,被搞得有些……
算了,就、就你了!
至于其他人……不管了,轮到他们再说。
“你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江声反手抓住沈暮洵,很用力。
“事实上我说了什么不重要吧。你应该对我的为人很清楚,我们感情破裂不就因为我是个道德低下的烂人吗,你难道还在对我这种人抱有什么期待?那样的话到底是我更可笑还是你更可笑,沈暮洵。”
江声那张脸最适合令人一见钟情。
因为是非常浓烈€€丽见之难忘的容貌,只需要零星一点热烈的情绪燃在眉宇间,就会破开他苍白的表情,如同在火焰中燃烧的玫瑰,或者宝石一样美丽而耀眼。
沈暮洵被他的主动搞得怔神,下意识握紧他的手,冰凉的手指近乎渴望地收紧汲取温度,这几丝凉薄的温度让他的大脑也升温。
他应该是清醒的。
但是迟钝的头脑无法运转一步,他大脑挤满了不该此时出现的旧日回忆,所有犀利的艰涩的语句都碍于此无法脱口而出。他徒劳地张开嘴,像一只渴水的鱼那样呼吸,“江声,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江声也在头晕脑胀,余光看到好几个人神色像PPT转场那样变换。
一群人看两个人手拉手互诉衷肠真的好怪!他们又不是在这里演什么大片,别看了别看了啊啊啊!
江声更用力地攥住沈暮洵的手,沈暮洵的手也在渐渐收紧,以至于江声觉得他们几乎要打成一个死结。
“不管怎样,我依然遵守了我们的承诺。”他语速飞快,“我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演奏过完整无缺的《安妮》。”
虽然是因为记不清完整曲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