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他,反而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了。
白糖左手手腕可以拆线了,右手手背上的伤也结了痂,虽然依旧是白花花两手的纱布,但好在恢复得不错。
oga一脸郁结,“蒋医生,会不会留疤呀?”
蒋云书如实答道:“应该会的。”
白糖低垂着眉眼,默默地看着自己的手,不说话。
“我们去买祛疤膏,”蒋云书牵过oga,缓慢地用指腹摩挲着,“新生疤痕可以修复的。”
白糖闷闷不乐地问:“那旧的伤疤呢?”
蒋云书亲了下oga的手背,答非所问道:“白糖,你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