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了。”
他无声地笑了,我能感觉得到那种莫名的愉悦,连细金框之下的卧蚕都充盈着笑意。富有层次的凌乱发丝半遮半掩的,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帅……
我摸了摸下巴,呼出一口浊气,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旁边的郝爱国看了看我,好像欲言又止。
“他好帅呀!”单反玻璃外面的卢广义忽然来了一句,谭正新一个眼神将她那刚泛起来的春心灭了,遂赶忙喝口茶压压惊。
雷恩:“眼睛看得清楚真好!我现在才发现,项警官,你抚摸下巴的样子,真的很有男人味。”
“噗!”卢广义再次失礼,满口茶水喷到了镜面上,赶忙抽出纸巾乱擦一通。屋里齐刷刷地站着七八个干警,倒也是见过世面的,一个个淡定得很。
我正在想怎么办了这孙子,郝爱国忽然在桌面上狠狠地拍了两下:“严肃点,这里不是你发花痴的地方。”
雷恩看向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小哥哥吃醋了!”郝爱国真是被他气得差点将笔当飞镖扔过去。
我瞪了他一眼,这孙子要是再撩半个字,我就将他按在地上摩擦,绝不手软。
“好啦好啦,不逗你们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他显得无聊透顶。
我冷声问:“你们日常是怎么沟通的?”
“想怎么沟通就怎么沟通。”
“比如?”
“有时候嘛,就在脑海里简单沟通。听说那对狗男女不给他上大学之后,他就……我们就沟通过。”
“当时都说了什么?”
“我不说你也猜得到,就是商量着怎么弄死他们。”
“说来听听。”
“在那种情况下,任何一个人都会愤怒的,压抑得越久,爆发出来的愤怒之火愈加燎原!”
凌云木回到自己的卧室——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在过去,他没得选,养母说弟弟妹妹没有房间住了,不得不将他安排到地下室里来。他们好像把他当傻瓜一样,好像以为他没有自己思想,看不懂他们吝啬如斯?
凌云木没得选,只要有一片瓦当,他都要用来遮雨。
塞满旧物品的地下室,就连一个破碎的瓷器都比他金贵。
但今日他觉得这里特别憋闷,简直要将人活活闷死。
“木木,杀了他们吧!”
凌云木被脑海里的声音惊醒了,“你说什么?”
“这对狗男女,自私、刻薄、丑陋,这样的日子,你还想过下去吗?你连大学都没得上!”
“不,我十八岁了,可以自己决定上不上大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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