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里离开。”
因为快感速运流动着的血液,在这一刻凝固,悲伤的氛围围绕在我们身上。
我强撑起笑容,没心没肺地说:“那还得很多年以后,现在我们还是享受快乐吧!你看看,我都被你吓得快没感觉了!”
埋怨似的夹了夹深埋在我阴道里的硬物,我转过头看他,“我们以后还会有可爱的孩子,你又说些什么丧气话?这些难道不是可以期待的美好未来吗?”
人类雌性露着快要哭出来的笑脸,那喀索斯心口一紧,谴责自己不该说这些来吓唬她。
“嗯!我们以后还要生个可爱的女孩,未来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着我们!”
“谁说一定是女孩了?万一是男孩,你就不喜欢了吗?”
“没有没有。男孩女孩我都爱,别生气,好不好?”
混账到了天色渐黑,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又一次跳进了陷阱里。
看来我挺偏爱自恋的白孔雀。那喀索斯确实就是水仙花,希腊神话里喜欢上自己的那位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