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内衫上的英文字母竟然是sorry,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璇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他的手放在桌下,我猜应该紧张地交握在一起。
我往前坐了坐,手肘放在桌上,十指交叉,呈现一个谈判的防御姿势,“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他清了嗓子,向我凑近,眼神清明,贝齿放开下唇,说:“璇姐你以前见过我吗?”
“没有。”我摇头。
“我今天醒来后回想了一下,依稀记得璇姐有叫我小月饼。”他眨了一下眼睛,我仿拂看到了他眼中闪过的一丝精光。
嗯?这会儿的管越彬似乎有些不一样。
“哦?你以前没被人叫过绰号吗?”我搅了下面前的咖啡,撩了撩头发。“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常见的谐音绰号吗?”
他呵呵笑,直勾勾地盯着我,双手放到桌上来,手上的银戒因为窗外的光反射了一下刺到我的眼睛,我闭了下眼,看清楚那枚戒指,瞳孔猛地放大。
这是我的戒指。
我戴在那具女尸上,表明我身份的物品。
“很常见,我从小就被人叫小月饼。”他点头,转着手指上的戒指,一圈又一圈。
我开始紧张了,那个一直叫他小月饼的人,就是曾经的喻书文,就是我。
喝了一口咖啡压下心中的情绪,笑着回:“这不就是了,有什么奇怪的。”
管越彬看了我一会儿,“璇姐,有一件我一直想问没问的事,家里那副郁金香的画是你画的吗?”
我心跳加速,却要迅速回答他:“是啊!还不错吧?”
“我曾经见过一幅一模一样的,神奇吧?”他问我的时候,眉毛上挑,嘴角带起酒窝。
“哦?这也不奇怪,我是照着网络上的图临摹的。”我面不改色,见招拆招。
“因为姓郁的缘故?”
“因为姓郁的缘故。”
管越彬不说话,看着我笑,身体往后一靠,垂下头越笑越大声,笑得我心里发毛。
就在我想说话的时候,他说话了。
“你知道吗?我爸曾经给我找了个媳妇儿,在我八岁的时候,有一个说法是什么来着?哦对,童养媳。后来,她竟然不见了,大概是跑了吧。”他自顾自地说话,阴测测的,我忍不住往后退。
纵然阳光明媚,但此刻的管越彬却说不出的阴寒。
他这四年,是经历了什么。
“你说她为什么跑了呢?”我对上一双满含委屈的眼睛。
我捏住自己的双手,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故作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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