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
“缪缪?今天这么好来给我做饭?”我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杯水,滋润了我的口干舌燥。
“你醒了?”
不对!怎么是个男生的声音。
我定睛一看,管越彬围着违和的小熊围裙端着一盘尖椒牛肉站在我面前,香喷喷的味道勾得我肚子唱了一出空城计。
我拿着杯子的手一抖,险些落下水杯,“你怎么在这?你撬了我家的锁?我给你说这可是犯法的!就算你是我的编辑也不行!”我一边说一边跑到门边去看锁,完好无损。
管越彬把菜放在茶几上,无奈地叉腰:“是缪姐给我的钥匙。我长得像那种撬锁的人吗?”
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我心里嘀咕,十几岁的时候没少撬过我的房门,逮住就是一顿暴揍。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撇撇嘴,上下打量他,悠悠从面前走过。
缪缪竟然还钥匙就算了,还给我之前还把备用钥匙留了一把!
“洗手吃饭!”
我闻着饭菜的香味,味道还不错,秉着不吃白不吃的精神,放下杯子洗了手坐到地毯上。
“今天缪缪都把样刊给我拿来了,你别说现在过来是来催稿的吧?”我夹了一块牛肉进嘴里,肉质嫩滑,味道不错。
他看着我满意的表情,低下头笑:“璇姐你是金鱼记忆吗?睡了一觉就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我在追你这个事实?”
管越彬已经不打算在我面前演戏了,嘴里一连串的问句,咄咄逼人。
本来还以为可以混过去,没想到他还是要把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说。
“你追你的,我也有权利拒绝吧?”
一只剥了壳的虾放进我的碗里,他努努嘴示意我继续吃饭,手里动作不停,嘴上说着话:“行,你当然有这个权利。那这虾你还吃不吃?”
第二只虾已经剥好。
我嘴硬:“我还不能自己剥吗?”我撸起袖子,准备去拿那盘白灼虾,虾肉就塞进了我的嘴里。
“都是你的。”他叹了口气。
他这一下温柔一下阴恻,一般人真的受不了,但我习惯了面对这种人。
其实想想,管越彬对我其实挺好的。
你别看他长得很帅,但小时候就是一个瘦猴,瘦瘦小小的一个,性格又奇怪,没什么朋友。
九岁的生日是我陪他过的,带他去手工坊做了一个蛋糕,水果奶油随便往蛋糕胚上糊,造型很糟糕,但是很甜。
也就是那时候他才开始跟我亲近起来,虽然性格依旧带着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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