竫与陛下联手塞进去的人才,容竫心情就很好。
少年得志大不幸,唾手可得的荣耀只会让人看不清楚自己的斤两,为了这个国家,也为了任务,容竫对於给自己的竹马挚友填堵是不遗余力,至於葛扇,经过磨练与种种考验、试探,大概可以看出这人是个隐x的双,出乎意料的是葛扇适应环境的能力非常好,应变能力也强,若是能将此人牢牢抓住,不失为一个好棋子,看来,在原本故事中能够当上主角并且有大气运的,也不是什麽简单人物,的确可以好好栽培。
容竫就这样提着灯笼慢条斯理的走着,四周虽然雾茫茫的,但抬头隐约可见一轮清月,察觉身後熟悉的脚步声,他g唇淡淡一笑,在清冷月光与薄雾中,整个人的气质b平时更为柔和但也更加神秘。
「更深露重,怎麽这麽晚了还在外头?」随着男人的靠近,一件镶着狐毛的披风包裹住他。
「睡不着出来散散。」容竫顺着男人的动作往後靠,毫不意外靠上了一个稳健的x膛,那人身上有刚沐浴过的香气,还夹杂着一点淡淡的檀香,因着那人功力高深能够控制心跳的关系,即便两人靠得这麽近,那人的心跳仍是紊丝不乱,他越是这样,越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毕竟哪有人的心跳无论何时都平稳无波的?
虽然心里眼里都是某人,霍重山自己却是一个特别规矩的人,那怕手痒心痒恨不得把人狠狠按在自己怀里,拘得容竫哪也去不了,却担心自己若是孟浪会吓跑对方,毕竟不管是在武林或在京城,男风都不盛行。
他只知容竫来自京城,与隐门略有关系,其他的容竫不说他也不问,只是极尽可能的安排好旅程中的大小事,若是得他展颜一笑,他便心情愉悦,怕他倦了累了腻了,更是时不时为他安排一些有趣的东西,想他霍重山哪有这麽卑微小心的时候?
虽然个x原本就b较谨慎,却也未曾对任何一人如此细心过,恨不得把对方锁在自己身边的独占yu与抓不紧对方的心慌每天都在他的心里缠斗不休。
严格来说霍重山是一个个x固执坚定的人,他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也从来没有对谁动心过,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身边连个伴也没有,那怕有人前仆後继的想扑上来,他除了无感还是无感,没有经验的结果就是当他真的对一个人心动了,除了想尽办法投其所好安排好对方的生活之外,其他究竟该做什麽却是一片空白。
他只知道,他不想让容竫离开,但又不愿强制锁住对方,自己究竟渴望着什麽他也说不出来,只庆幸少年不过十六岁,父母又走得早,家中似乎只有叔父与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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