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挣扎,甚至更别提用牙齿去触碰到那根巨大的鸡巴,如果让他来动手的惩罚,绝对不只是扇她这么简单。
“呜呕,呕——”
再次将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龟头上沾满了血,她咳嗽声扯着已经毁掉的喉咙,嘴里全都是血味。
“咳,咳咳呜,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知道了,对不起额。”
“真是难听。”
破碎的嗓音令他不愉快皱起眉,宓卿道歉,颤抖的抬起手掌朝自己烂开脸上又一次用力扇了过去。
“贱狗该死!”
头顶固定的兔子耳朵发箍也掉了,长发凌乱披散在脸侧。
“这就是你的力道?”男人阴嗖嗖的声音,让她心脏蓦然跃起。
“贱狗……呜贱狗知错。”
他手指掐住她的下颚,在他拧眉注视的一刹那眼中闪过暴戾的嗜意,接着迎来的,是一巴掌。
啪——
她的脖子几乎要扭断掉,被扇歪的脸重重跌落回了柔软大床上。
然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连胤衡轻抿动着唇瓣,舌尖舔去上颚扫转了两圈,拧眉盯着自己胯间膨胀竖硬带血的巨根,心烦意乱。
白日的光线照在她的眼皮上,脸上肌肉每动一下都引来腐败的疼痛。
她颤巍巍睁开眼皮,看到床边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的秦医生。
“醒了?”他合上箱子,将涂抹的药膏放在了床头。
“脸上的伤不要碰水,贴上去的药膏十二小时之后再揭下来,这些药叁天就能让你脸恢复。”
“连先生出差今早已经离开。”说罢,他淡笑着,方形镜片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将药箱斜跨在身上:“好好养伤。”
宓卿没什么表情嗯了一声,开口声音嘶哑厉害。
“知道了。”
她捏捏嗓子咳嗽了一声,还能尝到血味。秦之行离开前,又嘱咐了一句:“喉咙的伤,吃我上次给你留的药,两天就能好。”
这次她没再吭声,看着他走后,撑床艰难的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件正常的长袖睡衣。
脸上的伤,导致她想刷牙也没办法。
站在镜子前,望着两个脸颊都被贴上了黑色的膏药,将她所露出来的皮肤衬显的格外惨白,圆领的睡衣,掩盖不住脖子上青紫的掐痕和淤青。遮挡住了那颗泪痣,这张脸放在人群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面无表情时,再普通不过。
宓卿撑着盥洗台,将打开的水龙头关闭,看着最后几滴水旋转着流入漆黑的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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