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猫木雕,献宝似的递到她面前:“这个小猫跟阿奴很像,我涂了鲜亮的颜色,你看猫腿这里恰好有个小洞,你拿线穿起来,再用发夹别在头上,进宫时就戴这个好不好,保管好看。”
明令仪把他手上的纱布打好结,斜了那只黄白小猫一眼,无语至极。
谁要在宫筵时,在头上顶一只丑不拉几的木猫!
“你不喜欢吗?好看的呀。”霍让拿着木雕看得爱不释手,神情疑惑说个不停:“猫猫最好了,谁能不喜欢猫呢?”
明令仪收拾好案几上换下来的脏污纱布,走去架子边净手,任由他跟在身后唠叨。
突然,尖锐而短促的蛙叫声响起,两人脸色皆同时脸色一沉,霍让对明令仪无声点头,身形闪动朝后窗掠去,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明令仪的视线落在打开的药匣上,呼吸间是散不开的酒味与药膏味,顿时僵住无法动弹。
院子外,曾退之身后跟着仆妇小厮,已经绕过影壁,朝正屋大步走了过来。
第45章 无
曾退之一踏进门, 就闻到了屋内浓浓的药味。
他眼神微沉,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屋子,案几上摆着打开的药匣子, 纱布摊开着,装着药膏的瓷瓶边还摆放了一坛酒。
屋内只明令仪独自一人, 她施完礼就垂手侍立在旁, 神色虽然如常, 他却无端端觉得莫名诡异。
曾退之疑惑心顿起,原本带着喜意的脸瞬时变了颜色,冷声问道:“谁受伤了?”
明令仪暗自叫苦不迭, 她只来得及将霍让换下来的纱布胡乱扔在了案几下, 正要去收酒坛时, 曾退之就已进了屋。
她正要回答, 门帘又一下被掀开, 赵姨娘手上抱着个包袱走了进来。见曾退之神色不虞,接着鼻子翕动,使劲闻了闻,脑子转得飞快,心里兴奋不已, 娇笑着道:“哎哟,夫人这屋子里药味怎么这么浓?”
曾退之冷眼看着她,明令仪也面无表情看过去,她笑着拍了拍手中的包袱,盈盈曲膝施礼:“国公爷, 夫人要去宫里参加筵席,代表着可是国公府的脸面,怎么着也不能穿寻常衣衫去。
我又从库房里寻了几匹时兴的料子, 想着送来给夫人选一下,让绣娘多赶几套衣衫出来,让夫人选着最好的穿,也不会丢了国公府的脸。”
“嗯,还算你有心。”曾退之神色缓和了些,赞赏地点点头。
赵姨娘将包袱放在榻上,打量了一圈屋子,奔到案几前翻动着纱布药膏,夸张地瞪大了眼,惊呼道:“夫人,怎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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