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语气平静:“去洗澡,我就等你五分钟。”
顾嘉则双眼瞪大,原地呆住,就这样晕头转向地被赶去了浴室,拿花洒对着自己一顿猛冲。冲到一半才幡然醒觉:真做啊?
他感觉钟晏慈玩他跟玩狗似的,先晾了他半天让他以为自己被耍了,再让他去酒店给他希望,等进了酒店又挨了一顿暴揍。现在还让他洗澡,他凭什么这么听话?
顾嘉则恼羞成怒,把花洒关了,顶着一身泡沫抱起双臂。他就不洗,钟晏慈自己看着办吧。
但是。
但是……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十几秒,又哗啦哗啦响了起来。听说钟晏慈是个死洁癖,让让他算了。
顾嘉则一边内心挣扎一边把自己洗涮干净,卡在四分五十九秒走了出来,半情不愿道:“洗完——”
剩下的半个音突然忘了怎么发。
巨大的落地窗前,黑色的皮质扶手椅慢吞吞地转过来。窗外日色将沉,无数栋玻璃大厦伫立在夕阳下,如置身于橘红色的密林。对方的面容在刺眼的光晕中变得模糊而虚幻,领口微松,喉结半露,双腿随意地交搭。
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看见他居高临下地靠在椅背上,神色冷淡,却性感得要命。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将一只方形的小薄片丢过来,声音轻慢:
“自己戴上,不用我提醒吧。”
顾嘉则慌忙接住,扯了好几下才撕开,然后急急忙忙往性器上套。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刻,他脑子却开始不由自主地走神。
医疗技术这么发达,真给他骗过来撅折了也能接回去,问题不大!
酒店自带的安全套不太合适,哪怕是最大的款也有点小了。裹满润滑油的薄套紧紧箍在肉具上,更将那粗黑的一根衬得骇人无比。那东西有着上弯的顶端,表面缠着骇人的青筋,铃口还带着透明的腺液。尚未完全勃起的轮廓已足够狰狞,大到一只手都难以握住,即便吞进去大概也是将喉咙撑到鼓起来的程度。
顾嘉则对自己的尺寸还是很有自信的,躁动难耐地观察着钟晏慈的神情。然而钟晏慈只是微俯下身,无动于衷地捋了两把,比工作了三十年的男科医生还波澜不惊。
而顾嘉则却像屁股上突然着火的狗,尾巴根还被攥得动弹不得的那
种。
微凉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两层膜传过来,室内只剩下水声和塑料的细微摩擦声。透过透明的塑料,他能看见对方手背上绷出的青蓝色血管,被性器上狰狞的青筋衬出了冷清的意味。极致的性欲与禁欲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冲击,格外令人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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