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都不看我啊。”
钟晏慈看他一眼,在顾嘉则高兴了一秒之后又转过头去。顾嘉则气急败坏,把刚洗完本就乱糟糟的一头黑发抓得更乱了。
对方眼睛里没有他的时候,总是让他莫名感觉浑身难受。他憋着口气,像个想要博取关注的小孩,幼稚地追问:“我长得有这么欠奉吗?”
钟晏慈挑了下唇角,泄出点笑音。平心而论,其实顾嘉则挺帅的,带着点混血感,就是不笑的时候拉着个驴脸,让他很想拿修图工具液一下。
他不说话,顾嘉则便越发不依不饶。缠得久了,钟晏慈终于纡尊降贵地搭理了他一下:“你自己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想知道你觉得怎么样啊。”
“我觉得怎样很重要?”
好尖锐的问题,总之:“我就想知道,快说快说。”
“还行。”
太敷衍了吧!顾嘉则还想说什么,但钟晏慈又把视线移走了。他把自己气了个半死,但又无可奈何,只好按住身下人的身体,将对方的双腿架在肩上,用力挺身。看我不肏哭你。
肏得你爬都爬不起来,只能挂在我身上,看着我。
不要抛……
不要什么?
颠倒的梦境,支离的妄想,无意义的祈求,斑斓的光影,相缠的鼻息,迷惘的囚灵,荒谬的赌约,暴烈的交媾。270度的落地窗让整个房间像一个不规则的玻璃容器,在西沉的泡沫里打旋,翻滚着涌向消亡。夕照如烈火如脓血,让日光下的一切都璀璨到不可捉,唯有性爱是真实的,缠缚着麻痹的五感,沉入黑夜。
顾嘉则拽住自己的头发,用力拉紧,又松手。他很热,身上出了一身汗,肩臂上贲张的肌肉明晃晃地反着光。钟晏慈的两条腿就垂挂在他的臂弯里,被衬得又长又直,脚尖绷着,肏一下就抖一下。
他的不应期还没过去,每顶一次都是翻倍的快感。牙关不自觉地带了点战栗,又被用力咬紧。眼睛因长时间注视亮光而干涩刺痛,他喘息着闭了下眼,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放慢了速度,缓慢地压进穴肉,每一下都尽根捅入尽根拔出,刻意去磨所有格外敏感的点。
新换上的安全套是凸点的,又很薄,隔着膜都能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在肉壁上突突弹动。刚高潮完的肉屄不断被放大的快感鞭笞着,淅淅沥沥地淌出透明的淫水,磨到某一处时,钟晏慈浓密的眼睫明显地颤起来,制服下窄瘦的腰腹猛然绷
紧,人鱼线在松散的裤腰里方若隐若现。
g点被直接刺激的异样感让他几乎耳鸣,耻骨和宫颈间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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