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校区。”“小学弟。”段辞热情地说。站在段辞前面的是陆羁。陆羁的个子很高,毕竟这年头,不高也当不了攻,作为攻,他的个子是最高的,足有一米九三,他穿了一身黑夹克,身材很好,肩宽腿长,明明是很英俊的脸,看起来却总有点凶。和江舟凉是完全两种不同风味的男人。陆羁会让人想起处于休憩状态的猛兽,比如黑豹,或者雄狮,与海棠攻喜欢玩花活不同,陆羁在做那事的时候就一个字:猛。属于埋头苦干的类型。林砚眼前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他的相关信息。除了这两人以外,还有两名男生跟在他们身后,这两人没有陆羁和段辞这么出彩,但放在人群中也是个平均值以上的水平。这四人走在人群里就是行走的吸睛团。和林砚格格不入。段辞走过来:“还有别人吗?”林砚迟疑地摇头。段辞就将饭碗放了下来。林砚做的这张桌子是六人座,去掉他还有五个位子,容纳这四人绰绰有余。林砚坐在最靠窗的地方,段辞选择坐在林砚右边。陆羁没说话,径直在林砚正对面的方向落座,剩下两人一人坐在段辞旁边,另一人和陆羁之间空了个位子落座。正面和攻相对,一股压迫感油然而生。嘴里的糖醋排骨,它突然就不香了。或许是林砚的视线太露骨,陆羁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在看到青年乱蓬蓬的头发时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和他的头发相反,青年露出的那截手腕白的发光。段辞解释:“陆哥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林砚想说,那你干啥挨着我坐?难道你也是“别人”之一,攻压根没开窍?而且,你怎么那么自来熟呢?我们唯一的交集不就是在舞台上我看着你,你对我比了个大拇指吗,怎么就坐下了?段辞却没接受到他的视线。挨着段辞的小青年观察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问道:“段哥,这位是?”“新认识的学弟,他叫林砚。”段辞笑眯眯地介绍,“他架子鼓打得很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