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磨蹭。
他舔舐着严夏的侧脸、嘴角,说道:“别开。”
鼻息喷在严夏身上,严夏这才感觉到爸爸的不对劲,他的体温比常人高了很多。
冷战归冷战,严夏也不是真的生爸爸的气,她伸出手用手背贴着爸爸的额头,语气有些焦急:“爸爸你发烧了?”
“没有,不小心吃错了东西。”
严夏还想追问吃错了什么东西。
严以冬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要去脱严夏裤子的时候,严夏冷不丁地开口:“我来月经了。”
严夏心里偷笑,余光偷偷打量着爸爸的脸色。
严以冬的手一顿,感觉到内裤里厚厚的卫生巾。
于是他将她横抱站起来,说道:“我们去床上。”
严夏在他怀里并不安分,动来动去地抗议:“先洗澡!罗真仪感冒了,小叔叔把车上的暖气开得太足,我出了好多汗!”
严以冬只好抱着她朝房间里的浴室走去,口头上教育她:“谁让你不坐我的车?”
闻言,严夏想起来这么多天的冷战,嘟着嘴用头去撞爸爸的胸膛:“谁让你惹我的生气的!”
严以冬被她气笑了:“到底谁气谁?”
严夏在他怀里撒泼:“你气我!”
“行!”
来到浴室后,严以冬将严夏放下,还不等严夏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推到墙上。
他动作急切地扯下严夏的裤子,隔着内裤从后面插进了严夏的腿间。
“呃……”严夏没有一点准备,被他插得轻吟。
即便隔着内裤和姨妈巾,也依然能感觉到爸爸粗大的性器正在她腿间进出。
严夏身体敏感,刚刚在外面被揉奶的时候下面已经泛滥成灾。
严以冬从后面压着严夏,他咬着严夏的耳朵,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说道:“严夏,我被下药了,你先让我射出来。”
话音刚落,他打开了淋浴,让水声掩盖住严夏的呻吟,开始大开大合地挺腰撞击着严夏。
什么药?春药吗?难怪爸爸的体温这么高?所以他穿得这么少还不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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