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今如此,相思深不深。可知你待裴郎思情深厚,待我却过于熟稔,故而只有厌倦了。”
他叫屈道:“你只管胡白。我几曾厌倦你?”我笑道:“我不管。你写了诗给他,也要为我做些事,我才知道你的心。”
他端详我,沉吟道:“你的眉生得好,也不必我为你画;你的唇不点而红,也不用我为你点。这可愁煞我了。”
“怎么你给裴郎写诗,轮到我,就只有这些女子闺房之事?”我嫌弃道。
“我见到你,心中想的便只有闺房之事。唔,或者该说,你委实好看,让我想到的,多半只有闺房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