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琉璃猛地抬头向他望去……那人一顿,似是十分害怕,身子颤了颤,被白羽流拍了一下,才镇定下来。
“这就是妖女的箱子。”他一说话,众人都下意识的想捂耳朵。明明是男人,可那声音却又尖又细,很像女人的腔调。他走到箱子旁边,伸手拿出一片骨灰的碎片,那些蛊虫却也不攻击他,任他这么做。
“水琉璃是苗疆的药师,这是她独有的标记。”黑衣人指着碎片上的蝴蝶标记,被水琉璃盯着,手还有些发抖,“整个苗疆,只有她才能用这个!”
“皇帝,还有司徒大人,有些事,我们还是需要秉公处理,天羽的百姓们都在看着呢。”白羽流得意地望向水琉璃,“药师,可有什么话要说?”
“这的确是我的标志。”水琉璃冷冷地开口,“可若有人心怀不轨,也不是不能仿冒。”
“标志是可以仿冒,可这个呢?”黑衣人突然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银质的链子——极细的银丝穿着七个小巧的银铃,即使风吹也不会响动。水琉璃脸色一暗,轻轻一击掌,黑貂迅速地扑向黑衣人,露出尖锐的前爪……黑衣人似乎对黑貂极为忌惮,立即松手后退,黑貂一把叼住银链,扑回水琉璃肩上。
“大胆,众目睽睽之下你竟敢指使野兽伤人!”白羽流冷笑,“如此行径,你还有什么话可狡辩!”
水琉璃将银链取下,冷冷地目光扫过众人:“这是我的东西。”
“如此,就请药师跟我走一趟吧。”白羽流一指旁边的囚车。白羽凰皱眉,脸色不由自主地难看起来,一种一直隐藏的霸气与杀意,隐隐流转。他抓住水琉璃的手,不语,却也不放。
水琉璃愣了下,轻轻一拽,结果根本无法拽开……她微微摇头示意一旁的司徒逸不要出声,然后将黑貂放到了白羽凰肩上。
白羽凰沉着脸看向水琉璃,水琉璃嘴唇微微动了动,半响,白羽凰长叹一声,放开了紧握的手……
“你不应该出现。”路过黑衣人身边时,水琉璃轻轻地开口,微微翘起的睫毛轻闪,掩饰这眸中的杀意,“你更不应该为了证明那个箱子是我的,而拿出我师傅的遗物。如果原来只是想让你死的话,那么现在我,想让你生不如死。如果你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的话。”水琉璃勾起嘴角,“那么,就赌上我苗疆药师之名。”
说罢,不管那黑衣人是如何的愤恨惧怕,水琉璃平平淡淡地登上囚车、坐下,丑陋肮脏的囚车,完全无法掩盖她清雅冷媚的气质。
白羽流盯着有些不一样的三弟微微皱眉,不过水琉璃已如他所愿上了囚车,于是一抱拳,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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