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选定的君主,他将一生忠于他,尽管这位君主还是个十来岁的少年。
而陈元和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听说武将在君主面前是不能着戎装的,裴将军何故还穿着铠甲?“
一旁的亲兵见这落魄皇子竟然胆敢为难自家将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上来痛扁陈元和一顿,却被裴轻侯喝退。
“是臣的不是,还请殿下恕罪。“
见男人对自己这般顺从,陈元和恶向胆边生,吩咐道:“既然如此,那便请裴将军卸甲吧。”
裴轻侯一愣:“在这里?”
“臣下面见君王理应卸甲,将军乃忠烈之士,自然比我明白这个道理。”陈元和好整以暇地歪着头,等待着裴轻侯的下一步动作。
谁知裴轻侯只少许犹豫,便开始当众脱盔卸甲,随着一阵清脆的盔甲落地声,裴轻侯很快便只着一件短衣跪在陈元和面前。
裴轻侯胸前的布料湿了一大片,也许是汗水打湿的。透过那轻薄的布料,陈元和隐隐约约看见结实的胸肌形状和微微凸起的乳头,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裴将军,你说我登基当了皇帝,你就是我的臣子了,是吗?”陈元和问道。
裴轻侯垂首道:“是,臣必当竭尽全力辅佐殿下。”
“也就是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吗?”
“只要陛下所为无伤大陈百姓社稷,臣谨遵殿下旨意。”
陈元和嘴角上扬:“那就登基吧,我很期待当皇帝,那应该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三日后,宫里颁布诏书。天下不可一日无主,先帝失德,已遭天遣,今顺承天意,立皇十三子陈元和为帝,改国号为承乾,新帝生母平才人追谥为圣母皇太后。因新帝年幼,抚远将军裴轻侯留京兼任太傅,教导辅佐幼主。
登基大典当日,朝堂上下议论纷纷,表面上虽看着平静,实则暗潮涌动。众人都知,裴轻侯发兵弑君,这新帝不过是他手里的傀儡,想废就废,要想靠近权力中心,还是得讨好裴轻侯,因此,除了几个冥顽不化的老臣,没几个人将陈元和这个新帝放在眼里。
但陈元和自己并不关心这些。此时这位新帝正躲在抚远将军的床下,像个采花贼似的朝外望。
因为裴家常年驻守边疆,在京城并无府邸,就算现成收拾也得花上十天半个月,因此裴轻侯只得暂居宫中。
这也给心怀鬼胎的陈元和提供了大好机会。
不多时,应付完群臣的裴轻侯回到房间,叫人打了一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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