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
蕤儿眨巴眨巴眼睛:“能对我家里情况如此了如指掌,还敢直呼我阿娘名讳,又生得这般风华,蕤儿也知道叔叔是谁了。”
车里的人顿了片刻:“你娘亲曾经跟你提起过我?”
“自然!”蕤儿听他并不反驳,想来所料不差,兴高采烈地一拍手:“叔叔,蕤儿可以跟你一同去西凉玩几日吗?”
车里的人一声苦笑:“今日怕是不行。”
“为什么?你不喜欢蕤儿和翙儿不是?”
“不是,是因为,你阿娘和你父皇已经寻过来了。”
“啊?”蕤儿一张樱桃小口张成圆形:“这么快?”
车里的人淡然吩咐车夫:“我们回吧,长安不必去了。”
车夫一跃而起,径直端坐车辕之上,挥动马鞭,调转了方向。
远处,马蹄声疾,已经隐隐可闻。
“叔叔,你做什么去?”蕤儿仍旧不死心地上前一步。
车里的人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道:“跟你们父皇和母后说,子卿前来赴十年之约来了。我输了,心服口服,立即回转西凉。”
“输了?为什么输了?”翙儿好奇地问:“父皇说西凉这些年在叔叔的治理之下日新月异,百姓安居乐业,他都自愧弗如。”
马车侧窗上的帘子掀开,邵子卿露出半张温润的脸,冲着翙儿和蕤儿微微一笑:“你们两个是你们父皇最为骄傲的资本,叔叔没有。”
蕤儿恋恋不舍地向前一步:“叔叔,那蕤儿以后可以去西凉寻你玩吗?”
“自然!”邵子卿一扬手,将袖中一张大红请柬丢向翙儿:“叔叔的请柬,请你们来西凉吃叔叔的喜酒。”
马车辘辘,绝尘而去。
翙儿将请柬接在手中,一拽仍旧呆愣在原地的蕤儿:“快跑!阿娘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