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棠的呼吸从未如此急促过,也从未在自己的身体里感觉到那么多的渴求。oga,一个魔鬼一般的词,发情期的热潮几乎成了顾念棠一生中除了残腿的疼痛外最大的痛苦来源。
但此刻他心甘情愿的让那簇火苗在他的身体里熊熊燃烧。
沈随紧紧的搂着他,alpha宽阔的肩膀,有力的手臂,温暖的掌心,在他们接吻的此刻无法被眼睛捕捉,却全都被他的身体一一捕获。
陌生的湿润舌头撬开顾念棠的齿关,与他的舌尖缠绵。一阵略带苦涩的乌木香味如同一条无形的藤蔓,向他延展,并将他缠绕其中。
乌木与薄荷悄无声息的交融。
顾念棠的颤抖更加明显,他睁开眼,充满迷茫与情欲的眼睛里不可自抑的掠过惊讶。
沈随闭着眼,非常认真的在吻他,露台没有灯,他们不用担心会被宴会厅里的谁看到。但……
顾念棠轻轻推开了沈随。
alpha睁开眼,有些不解。
“不能在这里做。”顾念棠回头看了眼宴会厅,“等年会结束,去我家。”
他本来计划直接在费尔利的顶层套房留一晚上,现在这个计划毫无疑问的取消了。
沈随眯了眯眼:“我们现在就能走。”
顾念棠道:“今天来了很多生意伙伴。”他竭力控制着体内一阵一阵上涌的热潮,用露台玻璃门的反光整理自己的领带和西装外套,然后一点一点把信息素收回了腺体。
沈随上前一步,替他将领带系好,指腹抚过他湿润的唇角,将深吻的痕迹擦去:“看来我只能排在的从他手里拿走顾家的财产。
顾念棠很清楚,别人有犯错的余地,他没有。就像车祸那天一样,脚下便是万丈深渊,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万劫不复。
没有人会帮他,他只能靠自己,也只能信自己。很多时候,他不愿治伤腿,不仅是希望用疼痛保持清醒,更是希望用那伤痛提醒自己,他从未处于安全的位置。
这么多年,他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顾念棠不觉得很辛苦,也没从未自怨自艾。但亲口把这些事情告诉另一个人,总觉得怪怪的。他能做局设计沈随,让他对自己心软,却无法把自己过往的经历说出来,只因害怕沈随会觉得自己在故意乞怜。
实在很矛盾。
听了他这句话后的沈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着凑上前来,搂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拥进了怀里。
从沈随父母家回来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就一直怪怪的,虽然还会上床,但亲昵的小动作明显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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