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年过去,他由于实验体的特殊性,迅速从少年长成青年,李妄却好像从未变过,无论外貌还是心态。
狭长狡诈的眼,不常打理的散乱黑发,墨蓝色典狱长制服松垮垮套在身上,只比老大爷汗衫配拖鞋稍显文雅一点,骨子里透着压不住的痞坏,和初见没太大不同。
昼脑海里空白一片,表现在身体上就是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李妄。
李妄大大方方地让他看,顺带点燃指尖夹着的烟,洁白的烟蒂递到昼唇边,语气熟稔自然:“不太好受吧?早让你听话,就是学不乖……分散一下注意力就不难受了,喏。”
昼转头避开,“不抽。”
李妄眉头微挑,放入自己口中,深吸一口,手强硬地抓着昼的下巴,快速吻上,唇瓣相贴,口中呛人的烟雾尽数钻进唇齿间。
他有一套自己的处事规矩,昼违背他,会让他的心情非常糟糕,同时不许昼拒绝他给的一切,如果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为了自己顺心,只好强迫昼接受了,佩戴束缚器就是很好的例子。
昼咳嗽着推开李妄,手借力撑在床上,摸到一样皮制的东西,光滑冰凉。
李妄笑着捻灭烟头,解释道:“给你准备的,起来。
昼的四肢被解开,长时间的束缚放置,关节有些僵硬,一时没有动作,一层黑纱眼罩遮住失神的眼,灵魂不知飘到何处。
信息素的甜香溢满整间屋子。
李妄享受地吸了一口,嘀咕着:“腺体抑制器还需要改造,插那么紧信息素还能漏出来。”
药物和紧密的管控共同发挥作用,一面是汹涌的发情,一面是难以得到的射精高潮,一夜下来,两相对抗,每一场来势汹汹却不得而终的高潮都让肌肉紧绷到极点,包裹全身的皮衣变相成为加重的限制。
皮衣坚持了整夜,质量很好,没有撕裂,李妄取下口塞和棉花,面部只留黑纱眼罩,皮衣沾了汗液不好脱,直接用剪刀剪开,断裂的黑色下面露出白皙的皮肤和华美的身体链,像拆一份布满惊喜的礼物。
昼皮肤上红痕难消,李妄给他按揉身体促进血液循环,最后有些不忍心地把他抱进怀里,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从后面一手掌控,哄道:“关了你好多天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放你出去玩,好不好?”
“出去”两个字拉回昼早已离家出走的神智,张了张唇,口塞撑开一夜的嘴角酸痛,声音低哑
:“别骗我……”
像笼子里凶猛的猫关了多日,萎靡却戒备地试探着伸出爪子,只要察觉一点恶意,就继续把自己蜷缩在笼子里,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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