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足,小心的接住马车里丢出来的东西,收回手里的剑,嘴角几乎咧到耳朵根。
“那什么,妹夫,这人我不让了!你赶紧和那个丑丫头大婚,免得夜长梦多!”
说着,林沐阳扬了扬手里的荷包,也不知是故意炫还是不小心露出来。
钟凌寒好笑的睨了他一眼,瞧着他兴奋到没出息的样子,淡定的从怀中拿出一方帕子矜贵的擦了擦手。
不过是定情信物,他也有!
“咚!”
二更天的铜锣敲响,安平侯府外一片静谧,林沐阳环着剑和钟凌寒一左一右守在马车外,谢洛笙几次阻止陈宁宁未果,衣角被掀开,露出大片的血痕。
紧攥着谢洛笙的手,陈宁宁吐出的声音带着隐忍,“去永安伯爵府!”
陈宁宁发了话,林沐阳坐上马车,把知秋知夏赶进去,兀自带着他们朝前冲。
谢洛笙愣住,“娇娇儿......”
谢洛笙怀里猛地扑进一个软软的身子,陈宁宁埋头痛哭,“你这样子的伤......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母亲那里有上好的人参,祖母对这样的伤势也有经验,你必须跟我去永安伯爵府!”
陈宁宁肩膀都在颤抖,“安平侯府虽然有安神医,但是你根本不想让安平侯知道,再加上安神医现在也不在府里,你留下无法敷药!宫里就更不必说了!朝局正是动荡之时,身为摄政王妃你和摄政王两个人不知被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受这么重的伤被人知晓说不准被人利用!”
“跟我走,永安伯爵府绝不会有人害你!”
陈宁宁拉着她下马车,丝毫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谢洛笙回头,钟凌寒静静地跟在他们身后,唇上扬着淡淡的笑意。
“不知,本王可否跟着本王的夫人一同拜访?”
大步走到她身侧,钟凌寒熟稔的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
他在身边,谢洛笙心底倒平静下来,朝陈宁宁伸出另外一只手,缓缓道:“走吧。”
进入永安伯爵府,陈范宁和花夫人尚未入睡,听到动静,急匆匆出来,见到谢洛笙,赶忙上前,“笙儿,你可有受惊?”
此次北祁皇权更迭,内里发生众多的事虽然想瞒但陈范宁和花夫人这样的身份总会知道很多!
陈范宁拍了拍花夫人的肩膀,两个人准备向钟凌寒行礼,被钟凌寒拦住。
“朝堂外无官职,钟凌寒拜见叔叔婶婶。”
谢洛笙和陈宁宁是朋友,又唤陈范宁一声叔叔,钟凌寒跟着她开口,俊朗的面容没有一丝不满,大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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