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要捅破宫口往子宫里进得去,带枪茧的食指猝不及防刮弄起了沾满淫水的肉珠,起初只是左右来回拨,之后变成了捻弄,一用劲怀里的腰就抖了抖,那点震颤他感受得不能再清晰。
宁竹安的纯情另一方面就是体现在这儿——她太容易高潮了,只要刺激稍微一大,保管几分钟就吃不消,若照她这么下去,没准以后还真有被玩儿坏的风险。
可男人的性器不会因为这点情欲方面的担忧而停下,那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畴,况且,要是真能把她玩成个小淫娃——何乐而不为?到那时候,她会乐意待在自己身边的。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兴许也会是最后一个。
谭有嚣受到了这种想法的鼓舞,往后坐了点,紧接着把宁竹安的腿拉起来跪在沙发凳上,趁她还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震里时快速挺动起腰,浅几下深一下,握着她的腰一压就压到底,裤子很快湿了大块,温热的粘液沁到了布料底下他的大腿上。
镜子里,女孩儿幼小的乳上下跳着,腿间骇人的性器出现又消失,最后总会有一部分依依不舍地停留在里面,把那点凸起折磨得发痒,腐骨的酸涩快感几乎要叫她瘫下去,谭有嚣却突然停了:“你自己动一动。”
就快要到达顶峰的肉欲一瞬间降下去一半,宁竹安觉得像有人把自己挖空了,什么都没剩下,小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整个麻了,热液反而流得更凶,她缩着肩膀打了个哆嗦,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不要欺负我了——”
“不让你高潮就是欺负你了?哪次不是我在出力,你让我歇歇的。”谭有嚣笑笑,在她肩膀上吮出几个红印子来,这地方到时候有衣服遮着,所以不用怕沉寰宇瞧见,随即他紧掐住宁竹安的腰,前后来回推动:“就这么简单,我又不叫你玩出花。”女孩儿撑着他的膝盖,随那力道扭起腰来,完全没注意到男人何时拿开了手,之后竟都是她自己在动。
青涩的身体此刻成了欲望的奴隶,谭有嚣目不转睛地凝望着镜子里的宁竹安,用手拢起她脑后的长发,亲她的耳朵,脖子,肩膀,不能留下太明显的痕迹,要轻,要温柔,她多可爱,多可怜,分明是朵漂亮又脆弱的小花。
很快,他的小花就抖着腰咬住了手指,整个人僵住一瞬,随即得了解脱般蔫下来,舔着柔嫩的嘴唇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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