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碎不堪的呜咽:“呜……呜呃……”一次次沉重的拍打撞击都带出一次次短促而痛苦的抽噎,宁竹安的身体在巨力的碾压下徒劳地向前拱动着,似是要挣脱捕食者钳制的小兽,却又被那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把控着,只能在原处无力地抓着沙发皮面,在上头留下浅浅的凹痕和细褶,两条小腿反翘着,报复性地用脚后跟踹着谭有嚣紧实的臀部。
突然,那只撑在靠背上的大手向下掐住了沙发里小人儿纤细脆弱的脖颈,力道极大,强迫着她把埋在沙发里的脸抬起来,宁竹安不得不支起自己的上半身来配合他。
底下连接在一起的地方,谭有嚣凶悍的撞击又引发了阴道里一阵剧烈的颤抖,透明的液体被狠狠挤出,溅落在昂贵的沙发上,留下深色的水痕。谭有嚣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满足的喘息,手掌将宁竹安脖子上的皮肤蹂躏得发红,腰胯不知疲倦地挺进,将那两片花瓣般脆弱红肿的软肉反复碾压撑平。
他俯下身,一个带着热气和绝对侵略性的吻,重重印在了宁竹安被迫抬起的那截脖颈后凸起的脊椎骨节上。
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喉咙深处滚动,紧贴着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脖颈响起:“要亲?”他的话语听起来像是一种纵容,仿佛要给濒死的猎物最后一刻的喘息。“不要……”模糊不清,带着哽咽的细小回应被尽数吞咽回去。
宁竹安的手臂没有力气,支撑不住这样沉重庞大的身躯,她的胳膊一软,趴回到了沙发上。
谭有嚣紧随其后也压了下去,胸膛紧贴着宁竹安的后背,壮硕的体型如同一座移动的山峦,完全遮挡住了宁竹安的身体和脑袋,只能从缝隙里看到被压制得死死的薄片身子,几缕散乱的黑发和一只紧紧抠着沙发边缘,关节发白,青筋暴起的手。
“还活着吗小寿星,”他的手从宁竹安的脖颈下穿过去,用小臂垫起她的脑袋“理理我。”
谭有嚣的鼻尖深深埋进宁竹安的发丝,滚烫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窝,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插在肉穴里的性器放缓了挺弄的速度和频率,又顽劣地往花心重重撞了一下,宁竹安呜咽出声,顿时埋起脸来狠厉地咬住了谭有嚣的胳膊,早已精疲力尽的身体在本能的支配下又泛起阵颤抖——大概也是今晚的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