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地等罪名除掉了他。
“谢慈联合崔家,栽赃陷害江少保。”王婉宁道。
小时候那位江少保还曾抱过她, 她也对那位叔叔记忆尤深。
“王兄,我的俸禄还了欠米坊、肉铺的钱,婉宁的生辰礼只能先欠着了。”江少保歉疚道。
王益揭他短处:“就你,下个月的俸禄又得填幼育堂,下下个月说不定书院又要花钱……”
“王兄放心,婉宁的生辰礼我肯定会补上的。”
在一旁看戏的王驰也跟着拆台:“之前陆珏女儿生辰时,你就是这么说的……”
“婉宁,你看那边古树开花了,走,江叔叔带你去看。”江少保说不过,就抱着王婉宁跑了。
现在想来江少保就像他身上总是不散的书墨气般。
质朴、清雅又让人心安,让人知道只要来找他,就一定能得到公正回应。
陆怀卿听完王婉宁对江少保的描述,心里也明白谢慈等人究竟有多用心险恶了。
他们不仅杀掉了江逾白,还要给他泼脏水。
一个生前为民请命、一个身居高位却两袖清风的人,但他们还是要想尽办法毁掉他的声誉。
“我父亲在江少保死后,查到了崔家和谢慈陷害江少保的证据。”王婉宁道。
原来如此,谢慈之所以如此急于除掉王家兄妹,原来是因为恐惧。
杀害朝臣,勾结朋党,这个谢相还真是藏得够深。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倘若不是她与王婉宁重来一世。
谁又能想到替故友照顾遗孀和儿女、在朝堂上“不偏不倚”、会怜惜乞儿的谢相,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呢?
“那谢相前世最后作的孽,世人可知道?”陆怀卿问。
“我不知道。”王婉宁却摇了摇头,“我还想问公主您呢?前世,我被灌了让人疯傻的药后,安安……安安可为了我做了错事?”
陆怀卿听出了王婉宁这话的奇怪:“你说什么?”
“我被灌了药后的记忆都没了……我看公主您今生又和五殿下在一起了,您可知道后来的事?”
陆怀卿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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