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你姊姊的喜宴,你打扮成这样是何意,难不成在穿孝吗?”
阮林春:……
没想到这姑娘看着文文静静,居然出口成脏——哇,太佩服了。
阮林絮也没想到这姓许的如此歹毒,开口便是诅咒,当即沉声,“许小姐慎言,家父家母俱健在,岂容旁人诋毁。”
这个家母当然指的是嫡母,然而许怡人偏偏要曲解其意,“是么,那看来我孤陋寡闻,那位白夫人居然还能活得好好的,当真是祸害遗千年。”
言下之意,白锦儿但凡有点骨气,就该一索子吊死,免得留在世上任人指点。
阮林絮气得浑身乱颤,却又不好与许氏撕破脸——在场可没人会帮她,只能装作不闻,铁青着脸上前,对阮林春道:“姐姐,我当真不是有心的,为了补偿你和母亲,我把旧日的衣裳头面都变卖了,凑成这一份贺礼,还望你能笑纳。”
好像她现在一穷二白,实在没有可穿的衣裳。
别人或许会被这副假象蒙蔽,许怡人偏偏不上当,“那看来三小姐还真是有自知之明,特意穿一身粉的,生怕咱们不懂呢。”
粉红都是妾室所用,喜宴上这样穿,岂不暗指将来会作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