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还有愈来愈多的趋势。
要不是他身边有一条看上去很不好惹的白狼,这些人早就围上来了,而不是只在几步之外看着,即便如此,也已经快要把路给堵得水泄不通了。
这些人一个个都抻着脖子在看他,眼睛放光,女子居多,男子也不少。
忽然。
从某个方向向他掷过来一朵花,一朵硕大的雪白牡丹,砸在澹台莲州的脑袋上。
不疼。
但他有点蒙了。
被砸散的花瓣缀在青丝,芬馥的花粉则留在他的腮旁,香得他差点没打喷嚏。
这朵花就像是个讯号,一声号令之下,各种各样的花儿、绢帕、香囊等等如下雨般朝澹台莲州扔了过来。
啊?这是干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澹台莲州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人都傻了。
“砸中了,姊妹们,这是个活人!”
“世上竟有这样倾国倾城的美男子!”
“小郎君,小郎君,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可有成家?”
澹台莲州被吵得头疼欲裂,还不如让他去打妖怪。
这全是小老百姓,大半还是娇滴滴的小娘子,他哪能动粗?一身武艺居然无从发挥,被死死地堵在了胭脂堆里。
一声狼嗥打破僵局。
小娘子们才发现他身边的白狼,被吓了一跳,纷纷避开。
白狼面露凶态,伏地龇牙,压着喉咙发出威胁的气声,紧接着往前一跃,钻进人群的缝隙,它身上系的绳子拽得澹台莲州跟上前去,七八步腾转挪移便脱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