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么都重要,再说了,那老小子当年可是没少打我江阳陈氏的主意,今日,我不过是撒撒气而已,也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做人贪财可以,不过,总得有个限度,若是日后跟随了主公,他还是这副德行,呵呵……”陈祗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法正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点了点头:“也是,庞巴西捞钱的手段,可是有名的,是该先敲打一番。以免日后坏了主公的名声。”
纵马前行之间,那庞羲在静室中已然打翻了不少的玩赏之物,气喘吁吁的呼吸,浑浊的老眼里闪现的凶光让人想起一头垂死挣扎的孤狼。而他的身前,坐着两个中年人,一脸担忧。其中的年长者向庞羲言道:“还请父亲息怒,那陈奉孝乃刘玄德心腹之士,怕是此来,说不定就是想挑衅于阿父,若是阿父愤而做出其他举动,那马孟起说不定就……”
听得此言,庞羲那紧握的拳头不由得微微一颤,若不是有这层顾忌,他又怎么会低声下气地放下架子呢?可一想方才陈祗的那副嚣张样子,他的心里边总是憋着一股子气。“陈祗小畜生,今日这般羞辱……着实可恼可恨之极,老夫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庞羲咬牙切齿地道。
“阿父,要不然,孩儿领死士暗中下手,做了他?”庞羲的另一个儿子比划了一个斩首的手势,庞羲张了张嘴,最终开是颓然地坐到在榻上:“罢了,那陈祗可不是泛泛之辈,今日他分明就是料定了老夫的反应,才敢如此,唉,早知当日……”
“阿父,那咱们是不是……”
“降!不过,搏就搏一把大的,刘季玉小儿,莫要怪老夫心狠手辣,怪只能怪你自己引狼入室,否则,老夫又岂会有今日之难。”庞羲摸了摸下颔的长须之后,作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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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品卑劣到了极致,这样的人,也配为左将军司马?!”法正看到了那张庞羲献来的降表之后,只能用一种说不出的厌恶表情将那降表丢到了一旁边。陈祗接到了手中,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之后,淡淡一笑,抬起了头来,看着这位送信之人。
“汝可是邓芝邓伯苗。”陈祗站起了身来,步到了这位送信的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跟前施了一礼言道。他这一手,不仅是法正与李恢愣了,便是那邓芝也让陈祗的表现给吓了一跳,赶紧回了一礼:“正下正是邓芝,陈军师何以识得芝?”
陈祗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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