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粗重了些许,大抵是她过于紧张的错觉,二人周围的时间流逝仿佛都变得慢了,伴随着那只手窸窸窣窣地探入她的家居服,她背部的皮肤几乎能感知到它的每一寸游走。
果然在看不到的情况下,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吗?
邵棠不得不胡思乱想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真怕自己会顷刻破功落荒而逃。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后终于传来了让她如蒙大赦的声音。
“谢谢……”邵棠心湖中波澜稍歇,一直提着的那口气也得以呼出来,好整以暇转回身体道谢。
不成想,就那么措手不及的,在面前男人清俊疏冷的脸上瞧见了一点红。
殷红殷红,不是形容词,而是名词,他本人好像还没有觉察,但那红已然越扩越大,超出他人中的承载能力之后就汇成了“啪嗒”一滴,掉落在了二人中间的玄木地板上。
……
“抱歉,可能是你刚才用浴室洗澡,把房间洗得有点热,我又穿得比较多……”
“我这人挺怕热的,过去不就是吗?”
“你不必跟过来,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下楼去洗一洗,你……穿衣服吧,不用管我……”
卓熠现在就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在敲定邵棠出院日期前翻翻黄历。
虽然作为一名十八岁便志愿加入中国共[和谐]产[和谐]党,至今坚定信奉唯物主义的前特种兵,一言不合搞些神神叨叨的封建迷信不成体统。
但除了玄学,他不知道还能找到什么缘由为自己如此波折的一天背书。
这仅仅是他为了邵棠能够心态平稳地度过失忆期,假装二人没有离婚的第一天,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乱七八糟的幺蛾子冒得层出不穷?
难道是他没守好本分,一而再再而三对她动不该有心思的报应吗?
卓熠把冷水泼在自己脸上的时候闪过这个念头。
片刻后意识到报应的说法貌似也属于玄学范畴,不免更加懊恼,修长手指在鼻子下面擦了两下,看没再摸到新鲜流出的血,便甩甩手,手掌先捋过被水沾湿的刘海儿,又顺着饱满挺括的额线往下一抹。
不怪他上学时招班上校里的女同学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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