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她的要求了,而是我对自己的要求——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已经被塑造成这样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一般的男人我根本看不上,直到经人介绍,认识了靳文辉。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就清楚地意识到,我们完全是同一类人,这就是所谓的天作之合吧,我甚至怀疑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跟我这么搭的男人了,于是我们顺理成章地结婚了。”
“不久后,我们打算生一个孩子,去医院做了产检,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怀孕期间我去做过几次b超,医生说孩子的头好像比一般胎儿要大一些,我们没有引起重视,心想小孩子本来头就会比较大,长大后比例就正常了。”
“怀孕的每一天,我们都想象着这个小天使出生后可爱的模样。结果孩子出生后,医生把一个畸形的男婴抱到我面前,我惊呆了,不敢相信这是我生出来的孩子。后来医生告诉我,经过检查,我的遗传基因出现了变异,有染色体异常的疾病,而基因病变是无法检查出来的,也治不好。这就意味着,我永远不可能生出健康的孩子。这个儿子就因为大脑损伤而出现了头部和面部的畸形。听到这话,我和靳文辉如同被一记闷棍击倒了,我们问医生,能不能不要这孩子,比如给他实施安乐死。医生说不行,这是犯法的,言下之意是,我们必须养活他。”
“当天晚上,我和靳文辉商量了整整一夜,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我们是在一家私立医院生产的,靳文辉花钱买通了给我接生的医生和护士,让他们不要透露我们在这家医院生下过一个孩子。第二天,我们就带着这个畸形儿离开了医院。”
“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困扰了我们很久。我根本不敢把这事告诉父母,我能想象,我妈在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就会原地去世。杀死或者遗弃这个孩子,我们也做不到,毕竟是我们的亲生儿子,而且可能是我此生唯一的亲骨肉。考量许久后,我们决定把孩子悄悄养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
“为此,我们离开当时所在的城市,来到南玶市。靳文辉托一个朋友,找到了一套位于郊区的独栋小别墅,这是一爿打造失败的老别墅区,几乎没什么人住在这里,卖也卖不掉。其中一套房子的户主移民到国外去了,几乎没有再回过国。我们跟他谈好价格,长期租这套房子,看中的自然是这个区域人流稀少,加上房子里有一个相对隐蔽的地下室。这套房子是十几年前租下的,并且是私下签的合同,没有通过任何平台,所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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