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那白衣人,却伸手只在那木头上一点,就将那木头打飞,原来他手中还握了一柄折扇,折扇虽小,却能在这时万分危急,后劲不继的情况下,仍能将如此宽大的木头打飞,张入云见了,心头一震,知道这人功力比自己只高不低。只是他这一举,将自己后一口气也给泄掉,下坠的势头再也制止不住,二次往江中落去。
此二番往江中落下,白衣人不免有些狼狈,手中急舞着,要平衡自己的身体,而此时又是一根木头打到,这一次不是打向那人,却是冲着白衣人手中的鹰旗去的,只听夺的一声,连木带旗都一块钉在了张入云的船帮上。而那白衣人,此时也已落在江中,只是他轻功绝高,双足只在江中一点,身便已抬起,跟着手在船帮上用力,身体跟着又向上飞起,堪堪地竟上到了船头,只是刚双足一点,江水已没过了他的脚背,双脚已被混浊的江水浸湿,颇为狼狈。
待来人站定身,他和张入云都是一个主意,都细细打量起对方来。
张入云见眼见一人,约比自己年纪大一些,一身白衣,做文士打扮,头上一顶方巾,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腰中还系一条攒珠银带,比张入云高了半个头,眉宇俊秀,目似明星,厚肩细腰,一表人,人物极是英俊潇洒,自己看了只觉自愧弗如。一时竟没说话。
来人也是将张入云细细打量一番,也是半日未语,到后来也未施礼,反站直了身问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是何高人门下,刚一手功夫好俊啊,小弟自负轻功也算过得去,却仍逃不过兄台刚一着。”说话间,语气执拗,似是着恼,但偏又傲气十足。
张入云本来心下略有抱歉,若不是自己,眼前的年轻人也不至落入江中,虽然入水不深,但终算是输了一招,年轻人极好脸面,刚一举实是大大的扫了对方的面。只是不知怎么的,眼中看着的这个人,却怎么也亲近不起来了,看着对方输招之后,仍傲气十足的样,便觉有气。当下抱了抱拳道:“小弟刚一点微末道行,那堪在足下显露,说出师傅的名讳来没得沾辱了师门。只是小弟名姓倒是不防说,小弟张入云,未请救这位仁兄,尊姓大名啊?”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虽然礼下于人,却也是颇为傲气,未落下风。
哪知来人听了张入云通了姓名,竟然大吃一惊,道:“你就是张入云,你是不是金燕门下,师父就是李志远?”说完话,竟后退了两步,重又仔细打量起张入云来。
张入云见他竟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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