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隔着一段距离处,摆上张单人行军床。
这个床位是为秦烈准备的,不过这床对于秦烈快一米九的个子来说着实有些小,连腿脚都不能完全伸展开。
秦烈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脸上表情淡淡的,并没有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司机看着堆在行李中的一个黑色小箱子,做工精细,上面还有密码锁,像是主人家的贵重之物。
犹豫片刻,司机往阳台走去,手里托着那个黑箱,“这个要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