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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严重吧。」室友b见我这样,没有道歉,反而觉得我小题大作,皱起眉头,「如果你不想讲是谁就算了。」
室友c见情况尷尬,看了我们一眼,离开寝室,室友b也站了起来,瞥了我一眼,甩门离开。
我站在原地握紧拳头,眼泪差点就不争气的掉下来,我拿出水,灌了好大一口,压掉所有想哭的感受,才开始吹头发。
晚上室友a发现我的不对劲,走到书桌旁关心我,我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从那之后,我没有再跟她们行动,只有偶尔会跟室友a走在一起。
我发现一个人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
我老是看着自己的课表,又去看着自己梦幻学校梦幻科系的课表,让自己陷入长长的悲哀。
每天都很不快乐,都期待能赶快到周末,我要回家,我才不想再待在这。
大一的英文课是照能力编班,我跟室友b好巧不巧刚好同班。
从那次皮夹事件后,我们几乎不交谈,也不再一起上课,更不会坐在一起。
课堂上有一个需要分组的活动,七个人一组,我们系上读这个班的刚好有八个人。
室友b看了我一眼,接着对另一个同系的女生说:「我们班刚好七个耶,三女四男。」
我看了看周遭,知道她故意把我排除在外。
下课鐘声响了,我故意忽视那个系上女生看着我的不解表情,转身离开教室。
一离开教室,我开始跑,跑往学校的公车站牌。
上了公车,让公车载我开往车站,我拼命吞口水,想让随时可能掉下的泪被吞回肚中,抑制心中的委屈。
穆双允,你到底在干么?
国中的我,曾经想过大学的我,会在喜欢的学校里面,认识许多人,和许多人成为朋友。高中的我,想过大学如果有机会的,要去姊姊或张哲煦读的学校,读我喜欢的科系,那样我会很快乐,还有机会能当张哲煦的同学。
却怎么也没想到大学的我会是这个样子。
我搭上南下的区间车,目标是人在高雄的牧佳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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