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航躺在床上,心事重重。他怎么可能彻底放下薛至尧,那毕竟是他追了三年的人,说出这样绝情的话也不过是为了彻底斩断两人的暧昧关系,毕竟他如今一朝落难,两人的身份背景就更不匹配,注定不能长久的感情何必藕断丝连纠缠不休。
他这样想着,终于在后半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即就做了一个泰山压顶的噩梦,一头巨大的阿拉斯加压在他身上不断地舔他的脸。他气急败坏地赶它下去,那只狗死活不肯,还得寸进尺地舔他脖子。脖子是沈幼航从来不为人知的敏感点之一,被粗糙的舌头舔了两下后他便身子发软只顾着喘气了。于是阿拉斯加一鼓作气,从脖子舔到胸膛,更是轮流用舌头去逗弄那两只小奶包上的乳头,像是要舔出奶水似的。
一阵情潮涌进沈幼航的身体内部,迫使他绷紧腰身眼尾发红。底下那个小批也不知怎的一开一合地翕动,有记忆似的舒服地流着水。沈幼航在心里唾弃自己对着畜牲都能发情,却不想被畜牲的舌头舔遍全身,腰部拱起,皮肤发红,像只熟透的虾。
待到底下的大阴唇被舌头包裹住时,沈幼航终于忍不住醒了。眼前茫茫一片漆黑,身下却实实在在地传来一阵阵快感——什么做梦,真有人在舔他的小批。
似乎察觉到他醒了,那个舌头加重了力道,缠绵地在阴唇间游走,时不时含住一片阴唇,用舌头描摹纹理,还不时用舌尖戳戳细缝间的小洞。沈幼航一个雏哪里能抵抗住这样的玩法,将要脱口而出的呼救溃不成军,变成苦苦压制的呻吟了。他无法去想这个人是谁,怎么进的房间,又怎么脱的他的衣服行如此猥亵之事,只能哭叫喘息着,最后抵抗着夹紧大腿,随即又被那颗脑袋顶开。
直播间简直炸了锅,没有一条弹幕是穿着裤子的:“老婆怎么这么多汁啊流了好多水。”
“老婆等等我,我马上就好了。”
“楼上的真快啊,不像我持久,干得老婆舒服。"
"税检好色好色,嘶哈嘶哈。"
那条舌头在舔上那颗已然红肿得探出包皮的阴蒂之际,沈幼航迎来了今晚据说能摆满一面墙,就是听说他一直不婚是心有所属,只是等他回首都星的时候他那位心上人早就嫁了人生了小孩了。”
沈幼航听得心中惊惶。匹配信息素的机器连接着星网智脑,同步向大众传输匹配率,等他刚回宿舍便听见一声皮靴踏地的清脆声:“沈先生您好,我是傅宥言傅元帅的秘书官,现来向您提出结婚请求。”
沈幼航回过神来,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短短半天时间内听那位秘书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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